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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不打算放过她了。
叶嫤咧嘴而笑,不再道话,只是再度踏步往前之际,便恰巧与迎面而来的平乐王与苏晏碰个正着。
叶嫤一怔,未料平乐王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裴楠襄则稍稍眯了眯眼,唇瓣上勾着笑弧,心头一派通明。
“这倒是巧了,平乐王爷也出来散步了?”裴楠襄率先出声,温润谐和的问。
平乐王笑得从容,“夜里太过闷热,便出来随便走走。”
说着,嗓音一挑,“裴公子也热得睡不着?”
裴楠襄自然而然的点头,说着,似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继续道:“对了,方才在下的姨父武安侯突然给在下送来信笺,说是今早大昭皇上突然吐血不止,后来,御医虽是为他止住了吐血之症,但大昭皇上气色不佳,随时都有危险,且今日黄昏,太子麾下之人也斩杀了一批突然冒出的嫌疑之人,认定是大昭骠骑将军旧党,且那旧党领头之人的头颅正悬挂在皇宫午门……”
说着,叹息一声,“好好的一个大昭京都,如今算是要彻底变天了。且大昭帝王如今病危,平乐王爷身为大昭皇嗣,不打算入宫守在你父皇身边?”
平乐王面色微变,缓道:“本王本是想留在此处为父皇祈福祷告,没想到,父皇仍是病情恶化,病危了。”
说着,也不打算正面回裴楠襄的话,仅道:“这些事,便多谢裴公子提醒了,本王得紧急回去为父皇祈福,先行告辞。”
嗓音一落,略是深沉的朝叶嫤扫了一眼,转身离去。
叶嫤眉头一皱,也朝裴楠襄告辞一句,迅速朝平乐王跟去。
裴楠襄静立在原地,满目兴味,却也未着急朝叶嫤追去。
大局之下,大势所趋,叶嫤是个聪明人,他相信她会择良木而栖。
而他裴楠襄,便是她叶嫤最为合适不过的良木。
平乐王一路往前,步伐迅速。
自家父皇病危之事,他自然知晓,但今日黄昏那骠骑将军旧部被斩之事,却在他意料之外。
他心头稍稍的发着紧,只觉兹事体大,稍有不慎便会全盘皆输,是以,心绪起伏,各种解决的法子肆意沸腾。
而待稍稍回神过来,便恰巧见得叶嫤正努力的大步跟在他身边。
他怔了怔,心头蓦地有些释然与宽慰,则是片刻,他当即抬手过去一把扣住了叶嫤的手,不待叶嫤反应,便拉着他朝一旁的岔道行去。
“苏晏,好生掩护,本王去去便回。”他嗓音极其的低沉,似如山风欲来的压抑。
叶嫤被他这突然之举惹得怔愣,待得片刻,便又强行镇定,当即问:“王爷要带妾身去哪儿?”
平乐王不说话,待得叶嫤正要再问,他突然回头朝她望来,“救你命。”
短促的三字,顿时令叶嫤心生一颤,说不出话来。
平乐王的所有表情都是极其的阴沉紧烈,就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
是以,那京都城可是彻底要乱了?
心思层层起伏,叶嫤终究没再出声打扰他,平乐王则拉着她一路往前,不久便到了那处她前夜才钻过的狗洞之处,却是这回,他也不打算让她钻狗洞了,仅是将她拦腰一抱,便带着她飞身跃出院墙,而待两人落地之后,平乐王不耽搁,再度拉着她迅速往前。
半晌之后,两人抵达了梦姨的竹院。
许是未曾料到平乐王会再度过来,梦姨的竹院也熄了灯,似是已然睡下。
“这些日子,你好生呆在这里,莫要与梦姨再出山去!”平乐王牵着她终是停了下来,低沉沉朝她道。
叶嫤心口发跳,“王爷为何突然要让妾身留在此处?可是出什么事了?”
平乐王满面复杂,也不瞒她,“骠骑将军的旧部头领,如今是授命于本王麾下。他如今出事,便意味着太子发现了骠骑将军旧部党羽,甚至极可能要全城搜人。本王务必得紧急回城救急,不能再让剩下几个关键人物落网。那几人,一直都在负责与骠骑将军等人联系,本王务必得留好他们性命!”
说着,嗓音一挑,“再者,晴羽,也在京都城内!”
叶嫤眉头大皱。
平乐王深眼凝她,继续道:“你安生呆在这里,待本王解决完京都之事,便会来次接你。你也别想着趁此机会离开本王,若不然,即便你逃到天涯海角,本王也会逮你回来。”
叶嫤深吸一口气,“王爷既是担心妾身逃跑,又为何不让妾身随你一道回京,放在你眼皮下仔细看管?且你这两日不是与顾明月旧情复燃,不是给妾身休书了吗,如今妾身要离开这里,不正是王爷期望的吗?”
她终究还是问出了这些一直压在心头的话来,心头也一直有种莫名且又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肆意作怪,惹得她如今竟是极其想要听到平乐王的真话。
却是这话一出,平乐王紧紧凝她,竟是突然不说话了。
叶嫤径直迎上他的眼,“都到了这时候,王爷仍不打算与妾身说实话?”她再度一反常态的刨根问底,鬼使神差的要让他将心里话说出来。
则是半晌之后,平乐王薄唇一启,终究是道:“带你一道回京,一旦本王失败,你也将受本王连累,死于非命。只有留你在此,你才能,安然活命!”
叶嫤心神一震,目光一滞。
平乐王继续道:“本王与顾明月亲近,其一是应付裴楠襄,其二是应付太子,太子一直认为本王对顾明月情根深种,一无是处,本王自然要将这为了爱情而昏头的模样扮演好;其三……”
“其三是什么?”眼见他又要将话止住,叶嫤紧着嗓子继续问。
他则突然勾唇而笑,“其三是什么,你当真猜不透?本王近些日子一直试探你,甚至几番救你,本王的目的,说来说去都是要强行留你。”
叶嫤心口一颤,“王爷不是给妾身休书了吗?又为何,还要强行留妾身?”
他神色微动,却已无心再解释。
有些事啊,终究是容易出人意料,命运对他也历来不会真正的眷顾。
就如他这两日一直都故作冷血的逼她激她,却是未料一旦险情出现,危机四伏之际,此番即将离别,他终究还是没能守住前两日的秘密,将一切都对她和盘托出了,从而,功亏一篑。
心思至此,他无奈摇头,自嘲一片,着实未料自己竟会变成这般性子。
人心啊,终究难测,连带他自己的人心啊,也容易反复无常,难以自测。
待得片刻后,他终究是道:“你心思精明,也该是猜得到的。”他只是笼统朦胧的说了这话,将一切悬念都留下,将自己这两日所有孤注一掷的执念都留下,让她自己去好生的猜,去揣度。
说着,眼见她又要追问,他心头莫名有些紧烈,不愿再多说,仅道:“这些日子,你只需好生留在这里,等本王归来接你,但若一两月之后,本王一直未来,你便找个借口与梦姨说本王放下一切,去别国游历了,归期不定,让她莫要担心,且那时候,你也可真正自由,不必再顾及本王,离开此地便是。”
叶嫤倒抽一口冷气,瞳眼骤缩,心底也如有什么别样的情绪在肆意的汹涌沸腾,压制不得。
平乐王深眼凝她片刻,终究未再言话,仅极其郑重似的松开了她的手腕,转身离去。
叶嫤目光一颤,下意识出声唤他:“王爷!”
平乐王蓦地应声驻足,脊背挺得笔直,瘦削不堪的身子骨显得格外的单薄凄厉。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