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墨被他浑身冷气吓得不轻,求救似的朝叶嫤望来。
叶嫤扫家丁一眼,踉跄朝前行了几步,垂头下来,也回得干脆,“民女叶嫤,愿入府为平乐王冲喜。”
只是这话一出,那家丁瞳孔蓦地一紧,脸上也染了异色,目光从上到下将叶嫤仔细打量,似是有些不可置信,“你要入府为我家王爷冲喜?”
叶嫤满面沉寂,点头。
“你是哪家之人?”家丁又问。
“民女乃京中叶文庆之女,叶嫤。”
家丁神色微变,“京都第一富商叶文庆叶员外之女?”
“是。”
家丁面色顿时沉下,阴测测的道:“叶员外之女不是上个月便嫁给汾阳王世子了么?怎还要来为我家王爷冲喜。”
叶嫤不卑不亢的道:“上月嫁入汾阳王府的,是民女的嫡姐叶箐。民女乃叶府庶出之女叶嫤,如今已满十六,不曾婚嫁。”
她语气极是恭敬,言语也一派得当,奈何这话一出,却不知何处惹恼了那家丁,顿时惹得家丁冷笑一声,“好一个家大业大的叶府!前脚才将嫡女嫁入汾阳王府攀上贵门,如今又要将庶女嫁入我们平乐王府,又欲攀得高枝。只不过,那汾阳王府迎娶的是叶府嫡小姐,而我们平乐王府,又怎能迎个叶府的庶女?叶小姐还是回去告知叶员外一声,叶家既是攀上了汾阳王府,便莫要想着继续攀得高枝,平乐王府可比汾阳王府贵气,岂是他商贾之族攀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