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这话无疑是在挤兑叶老爷,更也是在挤兑汾阳王府,似是有意要将汾阳王府挤兑下去。
想来往日在许明渊口中听得的消息不假,平乐王与汾阳王府一直有过节,对汾阳王府也轻贱鄙视,两家极为对立,互看相厌,看来是真的了。
叶嫤正待思量,家丁已不耐烦的抬手关门。
叶嫤陡然回神,不卑不亢的出声,“你许是误会了,民女此番有意冲喜,是民女一人之意,与家父亲毫无关系,更也不曾有半点轻贱平乐王府一说。且太后昭告天下的皇榜上也是写明了的,无论是何出身,只要自愿入府为王爷冲喜,皆可。如今民女自愿而来,你却将民女拒之门外,有意轻贱民女出身,莫不是有意对太后之旨抗旨不尊?”
家丁关门的手稍稍停住,落在叶嫤面上的目光也添了怒色。
叶嫤分毫不惧,越发挺直了腰板,深眼凝他,“又或者,你根本就不愿王爷醒来?”
这话无疑是将一大顶罪责扣在了家丁身上,家丁冷冽的面色终是挂不住了。
“你休要胡言……”他怒气冲冲的朝叶嫤吼话,却是后话未出,已有一名宫装的嬷嬷行至了院门处,满面深意的朝家丁望去,低道:“陈管家莫要气恼,有人来为王爷冲喜,自当是好事。这姑娘嘴角略硬,日后待王爷醒了,自会好生调教的。”
这话看似平和,实则却像是夹了针尖一般。
叶嫤心口一沉,满目复杂,却未言话。这时,那嬷嬷已转眸朝她望来,仅道:“叶小姐之言,方才太后娘娘在院内已是听见了,望叶小姐先回府去吧,待得太后娘娘考虑一番,便会差人给叶小姐回信儿。”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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