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王倒是提过一句,说他是一个顽劣不堪的人。”司慕沉吟片刻道。
“顽劣不堪?”薄凉没想到薄昼对国师的评价会是这么一个词语,这个词语一般怎么看都不可能和国师这个身份扯上关系吧。
“他是这么说的,他说国师行事随意,不受束缚,想干什么干什么,还时不时的说一些让人拉不下面子的话来,所以他有些怕见到国师。”
这么听上去,简直像是一个没长大的熊孩子嘛,朝汉的国师就是这种人?
薄凉顿时觉得脑壳痛,她果然对国师过敏。
虽然一直赶路,但是到了国都附近的时候,也过去了七八天,这些天白天他们赶路,晚上能找到客栈就在客栈休息,找不到就随便找间破庙凑活一晚,一路上倒也什么事都没遇到。
“你打算和那个国师在哪里碰面,既然要对我做点手脚,应该在进国都之前吧,不然被有心人记下来我前后不一样不是很麻烦?”薄凉见司慕径直往国都城门而去,提醒他道。
“没关系的我的将军府就在城门附近,我们去那里就行了,你的轻功没落下吧?我们偷溜进去,国师应该已经在那里等我们了。”司慕已经弃了马,薄凉没看到马去哪了,可能被他的亲卫牵走了吧。
见薄凉还在频频回头,顿时猜出她脑袋里在想什么,把她搂到身侧“走吧,我的老朋友这次可没骑出来,在府里等着我们呢。”
“哦对了。”薄凉还在想怎么跟她以前听说的司慕的良驹不太一样的感觉,原来这只是普通的千里马啊,不过她突然又想起件事情来“那个国师真的有那么厉害?要知道就算让我外表看起来更像是男人,但是我的眼睛却是遮掩不住的,这么明显的眼睛,普天之下也找不到第二双吧,薄昼会看不出来?就算我避的开他,他的那个朋友鱼子休也是见过我的,真的不会露馅吗?”
司慕似乎是稍稍回想了一下鱼子休是谁,然后说“没关系,国师的神通广大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到就不会主动来问我是否需要帮忙了。”
薄凉暂时保持怀疑,但还是点了点头。
虽然薄凉的轻功远不及姑苏淇,但是在司慕的带领下,找到警卫最薄弱的地方偷溜进去不被发现,还是能做到的。
溜进将军府后,司慕看了下位置,然后牵着薄凉“走吧,他应该在我的练功房等着。”
没想到她想见的西蜀国师还没见到,却先一步见到了朝汉的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