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有些粗俗的话语让刘陔有些尴尬,正在此时刘备也是到了正厅门前,他也是听到了张飞所言。
“翼德,莫要胡言乱语。”
“大哥莫要计较,俺只是随口说说而已,陔弟怎么可能会打不过自家婆娘呢。”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张飞说完话后,也就大笑了几声。刘备一时有些尴尬,面上有些歉意。
刘陔也是没说什么,跟着张飞一起笑着,随后为让刘备不再尴尬,刘陔也是说道:“诸位兄长不若一齐进屋内落座后再说如何?”
原本也正想提议的刘范听到刘陔所言,他也是暗自夸赞了刘陔一番,随后也是附和道:“是啊,我也未用早膳,此时也是饿了。不若玄德兄便听陔弟所言,先坐下再说吧。”
刘陔与刘范二人的一席话也是让刘备不再尴尬,“既然如此,那便依族弟所言吧。”
听到刘备发话,刘陔也是伸手请着门前的三位兄长往正厅内走去。
几人进了正厅后,也就各分主次落座。
待厅内的几人在案桌前坐好后,刘陔也是叫来厅中侍候着的仆役到了近前,随即对其吩咐道:“你且下去安排些美酒佳肴来,我今日与几位兄长喝几杯。若是稍后二位先生与兄长还有云长兄到了,你便直接将他们带来此处便是。”
“老爷,那酒菜是不是要多备一些?”
“酒菜多安排些就是。”
“诺,主公。”
那名得了刘陔吩咐的仆役走后,刘陔也是与厅内的三人交谈了起来。
“范贤兄,你与卢师一同前来,应该也是知道那黄巾娥贼的情况,不若此时与我们几位说说,等兄长几人来时,我们几人也好有个准备。”
此言一出,厅内的几人也是一齐看向刘范,等其发话。
刘范见着厅内的众人用着探寻的目光看向自己,他也是开口说道:“卢师与我率北军五营将士拢共八万余人从洛阳出发,其中大部都为骑军。卢师与我率军于广平击溃过黄巾一次,而后我便从广平出发来了河间。”
“那贤弟可知黄巾贼众的情况?有兵员几何?战将几许?”
“玄德兄,我与黄巾也只是交战过一场。我只知道,这些黄巾大部分是些百姓,他们无利兵坚甲,也无战阵可言而已。却是不知这些黄巾贼寇有多少人,也是不知这其中的战将又有多少。”
厅内三人听到刘范的话,各自表情不一。张飞见着自家结义大哥满面愁容,他也是拍着自己的胸脯对着刘备喊叫,“大哥莫要担心,有我老张在,那些黄巾毛贼只不过是些大点的老鼠罢了,俺老张随意便能将这些鼠辈捏死。”
刘备虽然也是知道张飞是好心宽慰自己,让自己不要太过担心,但却还是轻声呵斥张飞道:“翼德,莫要胡言。”
张飞与刘备相处了多时,听到刘备呵斥,他也是知道刘备没有生气,随即又是说道:“大哥俺这怎么会是胡言了,就算俺不能清扫那些太平道的贼人,不是还有云长兄么。”
“是啊,玄德贤兄莫要多虑,不说我们兵精将良,就单单沮先生与田先生两位领兵,也够剿灭那些不通阵战之法的黄巾了,更何况还有我兄长在。”
在河间城中待了也有段时日,刘备也是知道关于刘仁的一些事情。起初刘备也是半信半疑,直到那日因此当他听到刘陔所言后,原本紧皱的眉头也是慢慢舒展了开来。
这时刘仁一行也是到了正厅外,而早在门外听到厅内谈话的刘仁也是一边笑着一边走进了正厅内,“诸位聊些什么呢?”
因为有了那些功德之气的加成后,原本举手投足就随和淡雅的刘仁说出此话却是不显轻浮,反倒有几分亲善之感。
厅内众人听到刘仁所言,先是一愣,而后各自也是抬头看向正门处,见着刘仁来了,厅内的众人也是起身相迎。
“仁哥。”
“兄长。”
“贤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