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夫人道:“还有这几位药材,是在哪买的,哪家医馆开得药?谁给的方子?菱姨娘为何要枕花瓣枕?”
这小丫头哭着答到:“一开始姨娘是不枕花瓣枕的,后来听说那屋里的......四姑娘的小娘做了一个菊花枕,爷很是喜欢,我们姨娘也就做了一个,这才枕起了花枕。”
苏夫人追着问:“药材呢?”
这小丫头摇摇头,她并不知道药材的事。
既是花瓣问不出来,莫非蹊跷在药材上?
果然不出所料,这药材确实有问题,既不知来历,也不知何人给开得方子,为何要用这几味药材,满屋丫鬟一个也说不上来,只说奶奶吩咐将这些药材装进去,她们并不敢多问。
潘氏端端坐着,心里已有成算,将这些脏东西装好送到城郊周大夫那里去询问,得知这是罕见的花粒虫,本身并无毒,只是吃了这几味相克的药材,而后体内带了毒。若是将这些东西天长日久地枕着,毒沁头皮必然头脑昏沉不清明,而后便烦躁不安则至气血涌动,气血时常不宁则毒性更是蔓延得快。
周大夫还断出以此枕中的量,长则需六年,断则也要三载半,才会要人性命。
潘氏得了周大夫的话,忙问:“菱姨娘是什么时候开始枕花瓣枕的?”
这小丫头亦是诧异:“才用了两年多。”
潘氏不由心惊,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忙让苏夫人和吕氏也快些站起来,不要碰这屋里的一灯一盏,恐怕......都被人动了手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