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三人俱是慌乱,碧知急忙出去拦人,碧鹤慌忙查看墨染妆容,又看墨染衣裳,只觉墨染穿得太素了,情急之下又来不及找出一件外袄来。
墨染却是急忙收桌上的画纸画笔,又被碧鹤拉着要梳妆打扮,正待情急时忽有人推门而入,惊怒得碧鹤几步越过屏风,恰与绛台迎面撞上,一时惊住说不出话,许久才说:“你......姑娘你怎么......”
一身舞女衣裳,妖娆如花,分外明艳,令碧鹤着实震惊,从未见过姑娘家有如此装扮,即便是偶尔起舞,也必是在自家庭院中,怎么出现在别家厅堂?
绛台微微一笑“姑娘认错人了,我是金缕阁舞女,受邀祝寿,舞后得了赏赐,误入姑娘闺阁,也是有缘,可否一见?”
墨染在里面听她们这般对话,心里突突一跳,怀疑事情有变,不觉停了手中动作,将画笔按在了画上,污了这幅灿烂海棠。
碧鹤一听便正色说:“你既是外客,又是受邀以舞助兴?怎么敢进我们姑娘屋子?你以为安国侯府没有规矩么?”碧鹤一面斥退绛台,一面冲门外喊碧知怎么看得院外,竟然让这样的人进了姑娘的屋子?倘若传出去可怎么好?
墨染在屏风后忙止住碧鹤,低声道:“请她进来。”
碧鹤一听只得熄了怒气,冷眼打量着这舞女,让开了一条缝隙,仅容这舞女侧身而过,便即刻关上了门守在了屋外,一面令小丫头们看好院门别让人进来,一面低声问碧知:“怎么让她进来了?”
碧知看左右无人,低声说:“她有郡主府的令牌。”
碧鹤皱眉:“郡主府......韩元郡主来祝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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