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高小立的发挥没有让一个人失望。
那仨女人吃的是个味道,我则吃的是个量足。风卷残云的吃相让她们一直念叨暴殄天物。屁话,做那么多不都吃光才是暴殄天物。
饭后没多久,我就让高小立把齐艾雪送回家,这小丫头疯玩一下午也该收收心准备明天继续复习了。至于栾梦梦,我是暗示加明示,高小立可以把她留在别墅里,毕竟房间充足并且隔音效果也不错。可脸红红的栾梦梦比小雪还先一步上车。照此来看,小丽应该是还没有攻破那最后一道防线。
待他三人走后,费雯一句话也没搭理我,扭身返回她那男人禁区去也。可怜我这户主一个人收拾桌子,刷锅刷碗直忙活到快凌晨,虽说这些碗盘九成九都是我霍霍的。
吃的饱睡得香,这不是并列句而是因果句。我为它证明。
第二天十点我才起来,高小立在草坪边上洗车,费雯不知道又跑哪疯去了。
估摸着快到换地卡使用24小时了,我喊上高小立开车往第一监狱进发。
离得还老远呢,就看见原来监狱的位置上起来一座城堡。可不就是郊区那个酒堡嘛。
在离大门不远处停下车,我俩探头探脑的往里面张望。高小立问我:“遥哥,我怎么觉得这个地方有点奇怪,原来这好像不是个城堡吧。”
“怎么不是,这可是金市长的民生工程,就这附近,马上要改造成一片大型的商业区。”我忽悠道,看来换地卡对高小立也产生了影响。
一阵狗叫声传来,上次见过的那个老胡头端着搪瓷缸子晃悠出来。
“你们是干什么的?”老头语气不善的问。
“胡大爷,我们是市政府的,受金市长指示,过来看一下商业区的改造情况。”我热情的说道。
“我见过你?你咋知道俺姓胡?”老头问。
“上次陪着金市长的黄秘书来的时候不是见过吗?您这贵人可是有点爱忘事啊。”我说。
“俺个糟老头子算啥贵人,老喽,记性也不中喽。”老头摇着头说道。
高小立又给老头上了根烟,老头照例挂在耳朵上,摸索着从兜里掏出自己的点上。
“胡大爷,您跟城堡一直都在这吗?”我试探的问。
“这话问的,城堡不在这还能长腿跑了不成。俺在这看大门也有个五六年了,再之前的事你问俺可不清楚。”老胡头说道。
“那这周围的情况您熟不熟?”我问。
“能不熟吗?都这么些年了。要说这地角可是不赖,就是搞不懂咋就发展不起来呢?居民区都不在附近,买头蒜都得跑老远。”老胡头说。
看来他受建筑交换的影响,记忆都被刷新了一遍。
我见也没有待下去的必要,跟老头道了谢。又往郊区原本的酒堡驶去。
不出所料,市第一监狱已经原封不动的按在城堡的位置。我和高小立以探视亲友的身份,询问狱警监狱的安保问题,旨在打听里面是不是人数都够。得到的回复是,至少十年没有囚犯越狱成功了,我心里的石头才彻底落地。临走前高小立因为形象问题,被狱警以不怀好意为由,检查了身份证并记录在案。他还想看我后背是不是有纹身来着,让我果断拒绝。
原本我还想磨蹭到一周以后再去通知金二当家的安排验收,那是出于改建这么大工程时间过短容易引人怀疑的考虑。可现在的情况似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我掏出电话接通黄秘书,“黄哥,忙吗?那金市长有没有空?嗯,我想关于第一监狱改建的进展,跟领导汇报一下。什么?没听说过这个事情?不能啊,咱们可是签了合同的,你们还冻结了我一千万呢。没有,我不是刚睡醒,这都几点了。更没有,绝对没喝酒。喂,喂……”
黄秘书把电话给我挂了。
照他的语气和说辞,我估计黄秘书,甚至金二当家的也都被换地卡影响了。毕竟像客服说的,该有影响的就有影响,不该有影响的就没有影响。他俩明显属于该有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