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柱良满意点点头,回过身来再继续指着倒下的稚白挑眉明知故问,“大姐,我们是不是一起在高校见过这个长角的男人,是不是和他交过手?”
“是啊,那又如何啊?”严尤筝不爽回答,半信半疑的目光一直注视着他。
“那就行了。”谢柱良黑着脸蹲下,又一拳打在稚白的脸上,闷哼的一声响,听着都肉疼。
“那么说我跟他一伙的那个人渣你出来,看看我们像不像!”狠摔下稚白,谢柱良愤然站起,横扫过人群,只为找到大头这个叛徒。
“不是啊不是这样的!由姐,老二哥你们听我说,一切,一切都是幺哥指使的!”大头吓得屁滚尿流爬着出来,跪在地上拼命求饶,惊恐中,他只能诬陷于谢振脱身。
他真的没想到,自己还是算错了一步!
“你不要在胡说八道了大头,你说我跟你是二哥指使的,我可是没有站出来说过二哥半句,你所说的我全部不知道,何来指使?”
“还有,你贪图我女友的美貌想对她不轨我都还没跟你算账,凭什么什么都赖我头上?”
谢振俨然站了出来,有条不紊说得句句在理,眼中那团愈隐愈现的怒火在滚滚燃烧。
大头愣住了,没想到平时胆小唯诺的谢振在这个时候居然镇定自若,他的目光涣散,心里拼命呐喊着这一定不是真的。
“大头!”严尤筝冲上来一手扯起他的衣领怒吼,恼怒的脸扭曲得面目狰狞。畜力拉扯的衣领勒红了大头的脖子,咬牙斥责道,“老二哥待你不薄啊你就这么恩将仇报,一心置他于死地啊?啊!”
最后的一声嘶吼,严尤筝加重了力气,大头绝望痛苦踢伸着双腿,沙哑的声音卡在喉咙难受支吾着。
“别气了大姐,人是我的,我自己处理吧!”谢柱良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根塞在嘴里,悠悠点起火,伪装着沉重复杂的心情无奈说道。
严尤筝哼了一声,不甘放下手,一脚狠踢大头的腹部。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大头徒然分不清东南西北,重重摔倒在地,趴在稚白身边难受喘咳。
“那现在这个人怎么处理?”谢振走上前,眼神瞟了一眼瘫在地下的稚白,沉声问道。
严尤筝的眼色愈显阴冷,板着脸拖着笨重的脚步停在稚白的身下恶狠俯视,“关起来,像畜生一样“好好”养着。”
“等一下!”范映雪手提着一个袋子从人群中挤过来轻喊一声,乐至桀邹眉不悦,迎上去拉着她的衣襟小声训诫,“你在干嘛,别告诉我你想帮他?”
范映雪轻抚着乐至桀的手甜美一笑,使了个眼色暗示让他放心。随即扭动着身姿面向严尤筝等人,“请大家给我几分钟,还有重要人物还没登场。”
正当大家都不解的时候,范映雪缓缓蹲下,妩媚的眼盯着稚白发笑。轻盈拿出袋子里的东西,笑容瞬间消失。
路心茶贴身的玉坠,摇晃在稚白朦胧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