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哥哥保护我的时候,我也很感动啊,”陈允熙一个劲的拍马屁道:“谢哥哥单挑十几个人时,武打动作行云流水,我眼睛都看痴了。”
就是她不能暴露会武之事,心情不太好受。
也不能和谢哥哥一起切磋切磋,心情也更郁闷,排忧无解。
这种感觉仿佛就是你懂数学最后一道大题第二小题的解法,但是你不能说,只能藏着捏着,还得装作白痴的样子,一问三不知。
谢南嘉的目光落在她手上,晦涩不明:“可还是没保护好你,害你受伤,心中有愧。”
说罢,谢南嘉从怀里掏出一把东西,放进陈允熙手中,道:“平安锁,保平安。”
谢南嘉可是忍受不了陈允熙再受什么伤害了,要是糯米团子再出意外,他干脆和她一起饮毒自尽,做一对逍遥自在的鬼夫妻。
陈允熙看着手上的平安锁,不知所措,她不能收,真的不能收,她已经拿余生的安稳给谢南嘉求了平安,便早就做好了打打杀杀的准备。
委婉道:“谢哥哥,我是大孩子了……再戴个银项圈不合适吧。”
谢南嘉淡然道:“难道允熙想戴金项圈?”
也不是不行,都说穿金戴银,既然糯米团子不想戴银,那便给她制个沉甸甸的金手镯。
陈允熙:“……”
苍天在上,怎么还有点心动。
约摸是黄金比白银贵的缘故。
管它金的银的,她都不想戴。
以吾之平安,换汝之顺遂。
她在法喜寺为谢南嘉求了平安,不能食言
忽而困意席卷而来,陈允熙以手掩面,哈欠连连。
谢南嘉轻笑:“允熙困了?”
陈允熙摇摇头,硬撑道:“没有,谢哥哥一会儿就要走了,我舍不得。”
谢南嘉耳根像烫着似的,微妙地染上抹红晕,简言意骇道:“过两日我们在书院见面,你不能对赵庭有任何想法。”
谢南嘉听到暗卫传来的消息,陈清逸打算让赵庭和允熙定亲,这让他危机感很强。
赵庭和糯米团子刚开始做过好几个月的邻居,平日一起上学,一起写作业,结合在地道里她表露出的意思,陈允熙并不是非他不可。
以及赵庭重返书院时,两人情深义重,无语凝噎,若不是他从中作梗,这胖团子此刻该在赵家住着。
陈允熙嗯了声,大不了她明天就回书院,听谢南嘉说起赵庭,忍不住问道:“我们见面关宋……不是,关赵庭什么事情?”
他欺骗她那么多事情,莫说是权臣赵庭,那怕他是最后得到天下的皇帝,她也不会原谅。
你可以欺骗我的感情,但不能骗我的钱,赵庭一开始凭借着邻居的身份,让她买了不少东西,结果,那厮可能比她更有钱。
谢南嘉瑾垂下眼帘,眼睛里有受伤的神采,“我吃醋。”
他知道怎么惹起她的同情。
利用好看的容颜,眼尾稍微一红,这小白眼狼就喜欢的不行。
果不其然,陈允熙痴痴的看着他,
“允熙,你和赵庭一起读过书,相伴很长时间,我怕他对你有非分之想。”
因得谢南嘉低头,陈允熙得以看清,他的细长眉尾如刀刻锋利,杀伐凛然,勾得她的少女心,又开始荡漾。
陈允熙急忙表清白:“谢哥哥,我和赵庭几个月都没成,我都有你了,怎么还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