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姐可有和妹妹我一样的想法?”
“这…”淑妃看着锦妃,迟疑了下。
“姐姐我自然是没有过,但是,妹妹你不要过于自责,兴许姐姐我有一天也会有这般的想法。所以,妹妹你别再伤神了。”
锦妃听到淑妃的言语,这才好了起来。
“姐姐说的是,多谢姐姐开导。”
“那便好。”
锦妃的内心确实一番别样。
自己不过是刻意说了这些话,没想到竟十分确切的说自己从来没有这种想法,到底还是难以让人信服。
毕竟淑妃的心性,不该如此。
二人相互走着聊着。
但见笑意相迎,实则各怀心事。
“姐姐,您瞧前面有个女子的身形,妹妹我觉得甚是熟悉。”锦妃正好瞧见了前面走着的叶音弦。
淑妃听到这话,遂抬起头来。
但见前面的女子行走着,身上的衣着一瞧便知,不是宫装,倒是平常宫外人家的衣着打扮。
看得出,行走的步伐,没有宫女一般的谨慎小心,倒是有些随意。
淑妃也偶尔几次瞧得叶音弦走路的步伐,确实和以前大有不同。
倘若面前的女子,当真是宫女的服装,淑妃一下子便可以确定下来,是叶音弦无疑。
这是想来叶音弦说是着了风寒,在拂晓阁养着病,淑妃也没有多想。
“妹妹,这,哪里是宫中女子,瞧这打扮,不过是一个平民罢了。”
“姐姐这么一说,兴许是妹妹我多想了。毕竟宫女多的是,自然是有些乱的。”
“还是妹妹你细心。”
“不过,该不会是这女子从荣贵妃姐姐那里出来的吧。眼下这旁除了荣贵妃姐姐的德馨宫,就再没别的宫了。”
“兴许吧。”淑妃没有在意那么多。
反正怎么来说,自己也是对荣贵妃生了恨。
*
大理寺。
“回苏大人,这家仆,已经无力回天了,下官也是没法子了。”一太医回禀道。
看着眼前的木床上躺着的人,脸色苍白,头上有深深的血痕,苏眙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你下去吧!”
“下官告退。”太医说着,退了出去。
“刘谷啊,刘谷,你为何如此寻短见,哎!”苏眙再次看了刘谷一眼,遂走了出去。
如今皇上将廖拯的事交于自己处理,只是这证人刘谷如今已死,自己也是无可奈何。
兴许又是廖拯这人拿刘谷母亲来威胁刘谷,刘谷这才不得已再次说谎。
真是可恶!
苏眙转身走入另外一间审讯室。
只见廖拯坐在椅子上。
看见苏眙后,廖拯抬了抬头,遂笑了笑。
“苏大人来了!”
“廖大人!”苏眙微微点头示意,没有再行礼。
廖拯并不计较这些。
毕竟苏眙一开始连陈将军都不愿意行礼,何况自己呢!
苏眙并不是不喜行礼,而是什么人值得自己被行礼,而什么人不值得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