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当初,苏眙以为陈将军当真有了异心。
甚至连齐王和廖拯都一同想救陈将军出来。
纵使陈将军不认罪,苏眙这才对陈将军以为不齿之意。
而如今,是非已明,陈将军是被陷害。
苏眙纵使陈将军自己认罪,依旧对陈将军保持着敬佩之心。
而如今,亦是如此。
廖拯竟收买家仆来陷害陈将军,实为不义之举。
如今确是应该寻个证据,瞧着是否廖拯是为齐王所授意。
毕竟当初,便是齐王与廖拯一番谈论,碰巧被自己撞见。
如今看来,是故意而为之。
只是自己没有证据来定齐王的罪,只能从廖拯这里探出口风。
“说吧,你为何指使那家仆刘谷,陷害陈将军!”
苏眙看着廖拯,目光直直相逼。
“不过是陷害罢了。区区一个家仆,胆敢陷害朝廷命官?”
“陈将军一事,是为诬陷。如今陈将军已证清白,那家仆刘谷也实为诬陷陈将军。这口供画押,也即是证实了家仆刘谷陷害陈将军。何必多此一举,口供上又陷害廖大人你呢?”
“这…”廖拯犹豫了下,但又瞬间回道。
“本官又怎会知晓?说不定指使家仆刘谷之人另有他人,为了保护他人,这才诬陷本官也是情有可原。”
“哦?当真?”苏眙自是不信。
“那是自然。何况苏大人,你可是忘了。事初家仆刘谷来充为陈将军一案的证人,满口诬陷陈将军。本官可是不信陈将军会做这样的事,可是严刑拷打那家仆刘谷,看看是否受人指使。”
苏眙听得这话,微微眨动了眼睛,嘴角微微一嗤。
呵呵~
这廖拯当真是寻好了退路。
还算着自己是最恨那不义之人,这才事事反其道而行之。
自己当真是没想到。
还险些着了廖拯和齐王的道!
若不是那女子,大理寺一寻,连自己都要被蒙在鼓中。
不过,这女子当真令人耐人寻味。
“廖大人说的好!”苏眙哈哈一笑,遂鼓起掌来。
“自然是本官,行得正,坐得端。”
“那廖大人,你继续说!”苏眙瞥下眸子,看着廖拯自言。
“本官说的也就这么多,苏大人你若还是不信。倒不如,唤那家仆刘谷过来,本官与他对质,看看是何人弄虚作假!”廖拯说起这话,倒是一副凌然在胸的样子。
“哦?廖大人当真愿意一对质?”
“那是自然。”
“廖大人,如今那家仆刘谷已死,你说,还能如何?”
“什么?竟死了?”廖拯装作很惊讶的样子,双目大开。
“那大堂一撞,怎会如此侥幸。廖大人,你是知晓吧,这才信誓旦旦说要与那家仆刘谷对质!”
“本官怎会如此?苏大人,本官这是被陷害得无能为力,只能如此来证清白!”
“哦?”
“苏大人不信?”
苏眙上上下下探究了一番廖拯,并未露出异意。
“既然如此,廖大人可以先行回去了。”苏眙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
“那,多谢苏大人了!”廖拯微微抱拳,快意大步地走了出去。
拐角之后,廖拯脸上浮起了笑容。
呵呵~
还想对质?
只怕你是没这个命了吧!
好好按着我让你说的话不好?
非要在苏眙面前招出全部,竟还在口供上参了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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