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我听着一声闷响,不过这声闷响被拉的时间很长,是从白恤的腿上出的,我这才意识到,坏了,把人家腿骨踢折了,本来白体恤人物瘦小,腿不比我胳膊粗多少。
倒不是我有玉烟兽在身,平添多少神力,而是我踹的度太快了,这种度在局外人看来是很恐怖的,这样度之下,即使我不用力,脚遇到对方腿之后,也会形成极大的冲量,很容易就能将对方的腿骨踹断,同时我的脚底板也有骨裂的感觉,实在是太疼了。
白体恤在慢慢倒地,这个时候黄体恤的手掌刚刚从空中落下,我却已经不在原地了,但黄体恤还没有反应过来,来不及抽回扇出去的手掌。
我一个健步跃到到了黄体恤身旁,心想这次得吸取上一次教训,不能度太快,差不对就行,我想了想人体最薄弱的地方是哪?下三路是不能招呼的,我可瞧不起下三滥的打法。我知道耳根后头是人比较薄弱的地方,这是个常识,一拳下去,只要力道足,很容易将人打晕,只不过打晕之后,处理起来很麻烦,这人就说自己头疼,医院是查不出什么东西的,懂行的便往神经外科一住,小半年出不了院,是个麻烦事。
不过会打架的更喜欢人体另一个部位,那就是胃部,这个地方打好了,不用很大的力度,就可以轻松让人喘不上气来,多伴有呕吐现象,一拳下去便直不起腰来。
于是我抡起拳头,照着黄体恤胸前叉子骨下面,缓缓的如沐春风般送去一拳。即便我已经克制了,但自己拳头还是疼痛难忍,我心想,这一拳力道又大了,还不知黄体恤被打后什么状况呢。
收拾完黄体恤,疤瘌眼才刚刚退出两三步远,我转身从白体恤手里将跳刀夺过来,拿在手中,几步跃到了疤瘌眼面前,这一次我也没敢击胃,因为刚才我现击打胸腹部险情还是很大,万一把人打死不是闹着玩的,干脆还是冲着腿下手。
我用脚尖轻轻的往疤瘌眼小腿干上一点,这次我感觉力道正好,因为我的脚不是很疼,小腿干也是人体十分软弱的部位,往上面轻轻踢一脚,不是练过的就受不了,传统实战武术中本没有高抬腿高踢的动作,只有一招叫作点,传说鲁智深深谙此道,最多踢到小腹上,叫作一脚点翻了,那种花里胡哨的高空踢实战用处不大,即便在散打对决当中,虽偶有高踢,但绝不是生在实力相当的两名选手身上,实力相当的现对方高踢,直接抱摔。
做完了这些,我又转身到疤瘌眼身后,揪住他的衣领子,然后将玉烟兽掏出来,重新扔进了龟甲百兽囊中,又将丛芒拿了出来,以备不测。
就在丛芒刚拿出来的当口,我见前面的黄体恤一口污物从口中吐了出来,忽的一下瘫在地上,双手死死抓住胸口的恤,一口气上不来了。
白体恤则啊呀惨叫一声,好像一个被人打掉双拐的瘸子,也瘫在了地上,手捂着一条腿,杀猪般嚎叫。
被我揪住衣领子的疤瘌眼口中也哀嚎一声,因为我把他小腿骨给踢疼了,不过这次没有断,他还没意识到我在他后面,我顺势踢了一脚他的膝盖窝,令他跪在了地上。
用手中的跳刀逼住了他的脖子,我故作凶恶的说道:疤瘌眼儿,你一个眼珠子已经瞎了,要不要哥们我再给你换下另一个眼珠子?
说完我猛回头,恶狠狠的对他身后的十几个大哥说道:想要命的给我退后。
那群人全看傻了,他们什么都没看清,我就把三人给办了,快到他们怀疑人生,在他们看来,我消失了那么几秒,人不见了,再次出现的时候,三人已残。
疤瘌眼也吓傻了,饶是腥风血雨砍杀多年,也没见过这个,嘴中喃喃道:你你
我说道:你什么你?我告诉过你,我会十路埋伏拳,而且内功深厚,是真正的练家子。
说这些话,主要是给在场的那些人听,一切不可解释之现象,完全可以往内功上扯。
疤瘌眼开始求饶:我有眼无珠,不知道高人在这里,我给您赔不是。
我正沉浸在得胜的喜悦中,忽然从大坝上跑下一个人,正是黄金童,边跑边喊:坏了坏了,王得鹿,黄河闹血潮了,全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