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蒋宏山他们聚集的地方,扫雪真人忽然站起来,走到我跟前,说道:王得鹿,你不是说天虫已经丢了吗?怎么突然出现?你个骗子。
蒋宏山也道:对,你就是个大骗子,我们都被你骗了。
我不紧不慢的说道:二位,你们两个说这话可没道理,我不是骗了你们,而是救了你们,没有我的天虫,你们早就被北极虫母干掉了,是不是这个道理。
我就知道这两个老『奸』巨猾的东西,根本就不知道感恩,还要指责我骗他们。
我知道天虫的出现令两人很失望,原本以为我王得鹿虽然江湖有名,但毕竟手段上要输他们很远,并不以我为威胁,现在可好,忽然发现我有天虫,威胁值一下子拔高了,因此两人很紧张,不为别的,就为今后争夺北极虫丹,他们视我为最大的威胁,容不下我。
我几句话,堵得扫雪真人和蒋宏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蒋宏山很无耻,但摆在面上的道理,他还不敢歪曲。扫雪真人虽然恶毒,不过江湖成名日久,也不便无理取闹。
好一会,蒋宏山才说道:咱们先不说这个,说说战况吧。北极虫母走了没有?受了多重的伤?
我摇头道:北极虫母并没有走,可能也没受多少伤。
我心中清楚,现在必须说出北极虫母还没有走的情况,因为只有北极虫母在,我们才能更加团结,不至于说着说着,有句话不对,导致大打出手。
蒋宏山已经不能威胁我了,扫雪真人也给我解掉了金镯子,我更有天虫护驾,临时他两个不敢对我怎样。
扫雪真人发话道:既然北极虫母没有走,天虫为什么不去追打它?我看刚才对战,天虫并没有输一手嘛。
别说是扫雪真人,就是我这天虫主人,现在都无法理解北极虫母的战术。天虫不是不想告诉我它战术的秘密,可现在不是时候,我和天虫只能梦中交流,在里面它能说话,不过那需要一个安全稳定的环境,作战中干这种事情,实在太危险,毕竟我是它主人,它不敢拿主人冒险。
我说道:天虫自有天虫的打法,急是急不来的。
蒋宏山看了看扫雪真人,也说道:对,王得鹿,不管怎样,咱们三方都想弄死北极虫母,这就够了,刚才天虫没有让北极虫母占到半点便宜,现在咱们三方联手,在天虫的帮助下,一定能杀死北极虫母,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扫雪真人望着山坳中央那被烧焦的土包,又道:对,咱们过去将北极虫母挖出来打死,再说其他的事情。
一句再说其他的事情,让蒋宏山脸上闪过一丝寒意,我们都清楚,北极虫母一死,我们势必要大打出手,还有一场恶战等着。
北极虫母必须得死,我们也早晚会有一战,蒋宏山深知北极虫母的战斗力远超想象,可同时他更清楚,大家如果就此散去或者让虫母逃走,以后再杀北极虫母的难度就更大了。
我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说道:不行,我尊重天虫的战术,不能打,要等。
蒋宏山冷笑一声:王得鹿,你是不是心中有鬼?不想让北极虫母死?
黄金童骂道:你别狗血喷人,北极虫母迟早会追杀我们,我们为什么不想让北极虫母死?
蒋宏山说道:谁都知道,北极虫母一死,天下的虫类就会渐渐灭绝,你们赶虫人也就失业了,王得鹿你为了赶虫这个行业还在,你就不杀北极虫母是吧?
我道:胡说八道!你们刚才也看到了,北极虫母的实力远超你们想象,我觉得北极虫母刚才仍然是小打小闹,完全没有暴『露』底牌,咱们三方急切的杀北极虫母,很危险。
扫雪真人一脸狐疑的看着我道:王得鹿,北极虫母确实远比我想象的厉害,可是你也看到了,在天虫手下没赚到半点便宜,权当天虫能与北极虫母打平,加上咱们这么多人的力量,杀它应该能行。如果你不是蒋宏山说的那样,为什么不去杀北极虫母?你要怕死,可以只出天虫,我们下手,你在后面躲着。
我没好气的说道:我说了,尊重天虫的战术。
蒋宏山忽然祭起了自己的摩天杵,摩天杵迅速聚气一团浓浓煞气,说道:这种时机错过,你王得鹿就是千古罪人,我不能容你。
扫雪真人也腾起周身煞气,对我说道:王得鹿,你若不杀天虫,咱们中就得有一个死。
此时黄金童忽然站出来,说道:等等等等,大家不要激动,我劝劝得鹿。
说话间,黄金童将我拉到一边道:得鹿,你怎么想的?不是我说你,你就让他们在前面打前锋怎么了?为什么不让他们去试试?
我也说不出为什么,总觉得那样会打『乱』天虫的战术。
黄金童又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咱们坐山观虎斗就成,你没来由先和他们撕破脸呀。
我架不住黄金童百般劝说,又见扫雪真人和蒋宏山不可理喻,说道:行行行,大家下去掘掘北极虫母看看吧。
蒋宏山的采河队,有种土龙钻,是专门挖土用的,蒋宏山吩咐四个人抬着,我们一行人去挖那土包。
只见天虫冲着我把头摇的耳朵『乱』颤,我看天虫那意思,在示意我们,快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