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极虫母没有走,让大家十分紧张。我连声对众人说:退后退后,远离那个小土包,北极虫母并没有离开。
虽然虫母没有走,但法阵却已经消散殆尽,所有的人都从法阵中跑了出来,怕被法阵再度圈禁其中。
我回身看那法阵的时候,法阵的光圈全部变成了白『色』的烟雾,就像刚刚燃烧了些东西似得。
扫雪真人和蒋宏山的人马都齐聚在山坳的西边,正议论纷纷,已经炸开了锅。
不一会,柳向晚从山坡后面走了回来,带着楚凤楼。
走到我面前时,我问楚凤楼:这么多天你又到哪去了?
楚凤楼说道:我去捣鼓了几件宝器,刚才我给向晚降温的那宝器,就叫严霜珠,含在嘴里,一吹气就能把东西冻住。
我笑道:行!老楚,鸟枪换炮了!
楚凤楼猫须一颤说道:嗨,自己一个人也挺没意思的,转来转去,又转回豹伏山了,听向晚说,山坳里有事,我就跟着她过来了。
我点点头:欢迎归队。
楚凤楼道:刚才我俩看见黄金童了,他和何半仙就在山坡那趴着呢,这不过来了。
说话间,楚凤楼用猫爪子一指南面,果见黄金童和何半仙迤逦走来,看来他已经把韦绿安顿好了,这才和何半仙出来。
他二人走到我们跟前,问我现场情况,我将前后的事情给黄金童何半仙讲了讲,黄金童惊问:这么说来,北极虫母还没有离开,只是和诸葛搂异钻到地底下去了?
我点点头。
何半仙望了望法阵说道:既然北极虫母没走,为什么要把法阵解除了?
这也是我所纳闷的,北极虫母不走,那意思是想和天虫再纠缠纠缠,可把扫雪真人和蒋宏山放出来,他们明摆着会和我们联手,这两人可不像我们那么轻描淡写,是能够用煞气进行攻击的。
黄金童分析说:会不会故意制造个现象,让咱们放松警惕,以为它走了?然后出来偷袭?
林慕蝉摇头道:刚才你是没见,我给你说,天虫和虫母两个打的很诡异,咱们都不能理解,虫母可以让咱们放松警惕,能让天虫放松警惕吗?你们看,天虫还在那神经紧绷呢。
我觉得林慕蝉说的很有道理,开口道:对,北极虫母不会这些套路的,我猜解除法阵是诸葛搂异的主意。
鸿蒙老道说道:这就更说不通了,难不成诸葛搂异跟蒋宏山、扫雪真人他们关系很要好?
我摇摇头:诸葛搂异和蒋宏山早就认识,这个我知道,但他两个这种『性』情,不可能成为朋友,两个人都够『奸』诈的,我猜诸葛搂异深谙江湖险恶,故意把扫雪真人和蒋宏山放出去,让咱们三方继续搅在一起,面和心不合,最终会大打出手。
鸿蒙老道说道:这么说来,也不是不可能,你们说的都有道理,要不然咱们赶紧离开这里吧?
我说道:去哪?去哪里这些人找不到咱们?方外宝境?那不可能!豹伏山就是我的家,哪我也不去。
不是我倔强,确实是逃无可逃,这些对手谁不是千里之程,只在须臾,又能躲到哪去?还不如就在豹伏山,让刁贺荣一直封锁下去。至少还不破相。
就在我们议论未决的时候,忽然有个人跑到我们跟前气喘吁吁的说:我家蒋先生请各位过去说话。
蒋宏山这次全没了傲气,不敢过来,他知道天虫的厉害,也搞不清楚北极虫母走没走,故而差人过来说话。
我说道:你们先过去,不过要小心,别着了蒋宏山和扫雪真人的诡计,再变成人家的俘虏。
鸿蒙老道说:放心吧,有我呢,我过去看看我那师叔到底有什么话说。
鸿蒙老道带队,大家跟在他后面,向蒋宏山和扫雪真人走去。
我则留在原地看视天虫,远离天虫,我有些不放心。
我伏下身去,对天虫说道:我说哥们,你最好再让我做个梦,给我讲讲你和北极虫母是怎么打的,为什么那么奇怪?主要给我说说北极虫母到底想干什么?你为什么不去攻击它?你要是不能钻地的话,我给你想办法。
天虫只是频频摇头。
我又问道:那我能和扫雪真人去谈谈吗?
天虫点点头。
我心道,既然天虫觉得我可以离开,那我就走吧,天虫应该有自己的计划,我在现场,弄不好会碍手碍脚。
于是我也紧跟鸿蒙老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