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蒋宏山办事这么快,前几天刚刚盗取了着火的虫母遗卵,如今就已经见到效果了,我不知道他是什么道门,蒋宏山也没告诉韦绿与何半仙到底是什么手法,总之何半仙已经不能敌,被蒋宏山轻易而居的俘虏。
蒋宏山在一旁只是笑,一句话不说。
黄金童看着韦绿手上的戒指,质问蒋宏山说道:姓蒋的,我不管你现在有什么道业,你给我媳『妇』带的这枚戒指,如果对我媳『妇』和肚中的孩子有所影响,我就跟你拼了。
蒋宏山慌忙摆手说道:不会有影响的,你大可放心,只要你媳『妇』留在我这里,她和孩子不会有任何问题。
我看得出来,虽然韦绿和何半仙被绑来,但蒋宏山并没有难为二人,好吃好喝待承着,没事还要陪着聊天,刚才在帐篷中,三人也没有吵闹,虽然韦绿和何半仙记恨蒋宏山,双方是仇视敌对状态,但因为根本打不过人家,蒋宏山又摆出一副笑脸,所以也就心平气和的和他敌对,从韦绿和何半仙身上,看不出愤怒来,这种事情,生气也没用,暗三门江湖嘛,这样的事天天发生。
我开口说道:蒋宏山,我就纳闷了,你将韦绿和何半仙控在你身边,好吃好喝待着,到底安的什么心?能我讲讲吗?让我也长个见识!
蒋宏山说道:嗨,那还不是为了你。
我问道:为了我?为了我什么?
蒋宏山道:我明人不做暗事,实话给你说了吧,北极虫母我还得去杀。
我点点头道:你杀北极虫母关我们什么事?
蒋宏山道:废话,我自己杀的了吗?
其实在我来的路上,我已然猜到蒋宏山有可能是为了要挟我给他做事情,我说道:蒋宏山,你杀北极虫母,我可以帮忙,这事还用绑架我的人吗?你想想,北极虫母还憋着烧我虫书呢,赶虫人更是在它绝种名单之内,早晚会来要我命,你用的着这么兴师动众的吗?
蒋宏山哈哈一笑道:王得鹿,咱们是合作过的,你们这些人,我很了解,最会上房抽梯,落井下石,不仁不义的事干的多了。
我心中骂道:你是在说你自己还是在说我们?我们干的再多,还有你蒋宏山多?五十步笑百步。但我知道这时候骂他什么都没有用。
我摆摆手道:姓蒋的,别说些没用的,说正题。
蒋宏山一笑又道:光是北极虫母吗?还有扫雪真人,还有看霞散人,另外就是你王得鹿,再加上我,现在咱们五个人,是暗三门江湖上,仅有的五个能称为对手的人。我蒋宏山孤零零的,各方都想与我为敌,我不先绑一个帮手,不好应对,对于你们这帮人,只有手中有你们的人质,你们才听话,没有别的方法。
我哈哈一笑道:姓蒋的,你想没想过用感情来笼络人,更为稳固?
蒋宏山的笑声比我还大:哈哈哈哈,你说什么?感情?我蒋某人早年就戒了。
说话间用手一指柳向晚,吓得柳向晚打了一个哆嗦,以为蒋宏山还要强迫自己咽下一整块的糖,没想到蒋宏山说道:就比如柳向晚这个小妮子,她家是怎么起家的自己不知道吗?她想过感谢过我吗?想过帮助过我吗?没有!这就是人『性』。
柳向晚气的几乎说不出话来,说道:蒋宏山你真不要脸,是你和我太爷打赌,自己输了的,你交了三车银冬瓜,想的是连夜杀我太爷全家灭口,夺回银冬瓜,可惜你找的人也太差劲,杀了村里的王先生,吓得我们一家人躲到皇城根边上住,这才躲过一劫,你这会还倒打一耙。
蒋宏山听了这话并没有生气,反而笑笑说道:你看,你看,白眼狼,我说的没错吧,总之对付你们这种人,就得用这种办法。
我没搭理蒋宏山,转而对韦绿说道:韦绿,这箍血戒怎么才能要你命?
韦绿说道:蒋宏山说离开三里地之外,我们就得死。打蒋宏山也不行,会死的很难看。
我点点头,韦绿和何半仙暂时没事。因此对蒋宏山说道:姓蒋的,有几句话我听不明白,想讨教讨教。
蒋宏山说:你直说吧。
我说道:你刚才列举的那五个人,说是暗三门中也就这五个人可以互为对手,我觉得你把我抬高了,不过呢,我这人多势众,勉勉强强也能和他们晃悠晃悠,你把你自己归入五人当中,是不是孟浪了些,你多少本事,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
几句话气的蒋宏山脸上红一块绿一块,说道: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养鳞道摩天杵的厉害,小的们,抬我的法器来。
这正是我想要见识的,我先『摸』『摸』蒋宏山的底,免不了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