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啊,她说朋友那边的环境好,到时候就在那里生孩子。”
她说:“那你知道她去哪儿了不?我反正现在没事,我有时间就去找她玩儿去!”
我连忙说:“具体在哪儿我也不知道呢,我和她闹矛盾了,我们现在不联系了,你可以自己和她联系下。”
她将信将疑地说:“啊?不会吧?你两不是一向挺合得来么?”
我说:“住一起容易矛盾多,所以现在分开了。你可以自己和她联系看看啊。我先忙着,有空咱们聚聚。先挂了啊,不说了。”
我挂了电话,王凌在一边静静地听完,然后说:“你干嘛骗林希呢?林希又没事儿,自己人。”
我知道林希很快就会打她的电话,我说:“林希问你,你就照我的说。她要说来看你,你就说不方便,等孩子生了你就回来了。”
她狐疑地看着我,她说:“至于吗?她一个小丫头片子,你还怕她跟谁说呢。”
我有些着急,我说:“哎呀你按我的说就是了,现在我们得谨慎些。炎彬叫我小心着点儿林希,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提到这茬儿,她这才点点头。我刚说完,她的电话果然响了,林希打了过来问七问八问了一大通,还好王凌都搪塞过去了。
我说:“你干脆手机号码换一个好了,这样保险一些,你说呢?现在高科技那么发达,来个手机定位什么的,我们不是玩完了。”
她说:“妈啊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感觉像电影似的。”
我说:“得了吧,咱俩现在就算演电影,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角『色』,万事小心就是。”
她点点头,她说:“嗯,那你等下给我买张卡,我先关机好了。”
我陪着她一起理了会儿东西,我便出门了,我感觉这里我也不能经常来,索『性』就在新开的店里买了张折叠的沙发床,这样有时候晚上我就可以直接在店里凑合睡一晚上,也不用每天来回。
王凌那儿算是万无一失了,我安安心心开始我的工作和我的小店。不管如何,生活还是要过的。我还是得每天按部就班地赚我的钱,过我的小日子。
那地方的安检严到秦昕浩也不能去,进去的人都需要有详细的身份登记和一些权威部门的特许通行证,而且还有哨兵驻守,可见这里的森严。我平日里的进出都是从小门溜进溜出,原本想和门卫大叔搞好关系,但是发现对方一直都是黑着脸谁也不理的,我于是也作罢,每天悻悻地溜出去,又早早地溜回来,因为6点后这里就进不去了。
一切都搞得神神秘秘的,但是在公园里散步的时候感觉晨练的那些老人看上去也都是普通的老人,也没有三头六臂。当然,我们在这里也没有办法知道人家的职位和功勋,他们的身上都笼罩着一股神秘之感。王凌说:“你能想象我们有朝一日能跟这样的人物住在一个地方么,无论如何,打死我也想不到。”
我便笑,我说:“可惜不知道这座疗养院是私人『性』质的还是公办『性』质的,我感觉咱两就像两只茫然的“刘姥姥”,只能被牵着鼻子走,还不会被告知原因。”
她说:“既来之,则安之吧。今天我跟一个看上去挺随和的『奶』『奶』聊了会天,但是对方很讳莫如深,一点儿都不透『露』私人讯息,聊天也是围绕戏剧的,根本不谈私人生活。”
我说:“嗯,这里的人估计都是关系特强大的那种人。要是能结识一个,对我们也是非常有利的。不过这种人都是高精尖的,哪儿会告诉我们那么多,心防都很重的。”
王凌悻悻地说:“是啊。哎。”
张伟也是这种人,虽然爱笑,但是你根本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他不会透『露』任何一点儿讯息。他周末的时候都会过来看看我们,时不时给我们捎点儿特『色』的小吃和日用品,全国各地的都有,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的。他每次来,都会单独给我一封信,信是炎彬写给我的,不让我回信,只告诉我他很好,告诉我他想我他爱我之类,情话绵绵的,看得我心里暖暖的。
大概是日子过得惬意,在这儿的时光过得特别快,转眼就大半个月过去了。王凌每天散散步看看书和老人们聊聊高雅的爱好,她说这里真的很养人,感觉整个人的心『性』都高雅了很多,比整天呆在家里强多了。大概是舒心了,这大半个月她胖了不少,脸『色』看上去也红润有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