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里,母亲提到了纪晓轻,我知道她的意思,想让我和纪晓轻尽早的结婚,但是,我现在犹豫了,我越来越看不清楚纪晓轻了。
三天后,我才回到了村子。二爷坐在院子里喝酒。
我还想去那个城堡,尽管中途遥远。二爷摆弄着新拉手,我觉得那东西有点邪恶。
“二爷,你可以预知三天后所发生的事吧?”
“这种预知的能力其实我们已经装扮了,这新拉手也许会唤醒藏在我们身体里的这种能力。”
我拿着那新拉手,感觉特别的奇怪,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二爷把新拉手拿过去,就放到了里怀。
我不知道二爷的那种预知的能力会不会被唤醒,我觉得那就是神奇。
这个星期竟然很安静,没有人上门来,我以为那个副市长还会来,但是没有来,也许他们想出了什么好的办法来。
那天我和二爷在院子里喝酒。
“有落叶了,冬季又要来了。”
二爷说完,把酒干掉了。
“北方苦寒之地,每个冬天都会长达六个月之久。”
“蛮夷之地,苦寒之地,明天会有人来。”
二爷前后的意思都不搭,跳得太快,我愣了一下才想明白,看来二爷那种能力是出来了,就看看明天会不会来人了。
第二天,早晨就有人来敲门,二爷的那种预知能力出来了。
我去开门,我愣住了,竟然是城堡里披着单子的那个人。我依然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他的眼睛,那眼睛也是细小的看不到内容。
我让他进来,他上了楼,就把门关上了。
那个人呆了一个小时后就走了。
“二爷,他来干什么?他是新拉人吗?”
“以后你慢慢的就会知道了。”
二爷没有告诉我,上楼睡了。我就奇怪了,这个人来干什么呢?那可不是近的路程,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二爷下午起来,让我到门外把门锁上,然后从墙跳进来,看来二爷又知道有人来了。
我刚进来坐一会儿,就人有敲门,我和二爷都不吭声,那个人竟然跳进来了。我从窗户缝往外看,竟然是李福。
这李福到底要干什么?二爷怎么怕他吗?还让我把门多外面锁上了。
李福推门就来了,二爷出来了,拿着棒子,冲着李福就抡过去,李福一个高儿躲开,翻过墙就出来了。
“老张头,你把那东西借我几天就行。”
“滚。”
二爷气得在院子里乱跳,李福走后,二爷还在那儿骂。
李福肯定是跟二爷借那个六形六心的东西。
小楼被一些不明白真相的人包围的时候,我和二爷已经在湖边了,二爷知道这些人要来。
湖边那些人还是折腾着。
我看也折腾不出来什么新花样了,我不知道二爷是什么打算,他一直想关掉这个陵,可是却没有办法。
这个守墓人当的真是苦,如果没有这些事,也许我们就能安安静静的过日子。二爷突然就跳了起来。
“回去,回去,有人进了祖墓。”
我愣了一下,跟着二爷就往回跑。我们进了院子,很安静,那些人都走了,似乎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二爷直接就奔后院去了,他并没有打算进祖墓。
二爷站在井那儿,井水往外流着,外人进来,井水就会溢出来,二爷告诉过我。果然祖墓里进去了人。
“守在这儿,把桌子搬来,把酒拿来,再做点菜。”
我把这一切都弄完了,我和二爷坐在那儿喝酒。
天黑了,那井水还在流着,顺着那条水道流出了院子。我不知道那个人什么时候能出来,也不知道下面是什么人,二爷也不知道,他的预知能力还没有那么大的能力。
“二爷,把那新拉手借我呗。”
“滚一边呆着去。”二爷翻了翻眼睛。
我二货,我真想煸他一顿。
我和二爷守了一夜,那个人竟然还没有出来。二爷似乎很有耐心,这要是我,早就下去把那货给弄残废。
太阳升起来了,井水不流了,二爷一下就站起来,我们两个拿着棒子。
一个人从水井里冒了出来,那个人竟然是李福的爹,我和二爷都愣住了,那老东西都快死了,竟然还有这个劲儿,那肯定是装出来的。
二爷的棒子下去的时候,那老东西一下又缩回去了。
二爷把棒子扔下说。
“你守在这儿,一时半时的他是不敢上来了。”
二爷回去睡觉了,我守在这儿。下午二爷才过来。
“你睡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