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能是等机会。
半个月后,佝偻爷告诉我们,他要进山,希望我们老实点。
佝偻爷走后,二爷告诉我,这是一个机会,但是我想没有那么简单。
我走到门口,二爷站在院子的中间。
“那门上有一条黑色,你慢慢的解开。”
我细看才看到黑线,那竟然像头发一样的黑线,我小心的解下来,放在一边,拉开门,我听到奇怪的声音,我又把门关上了,回头看二爷。
“怎么了?”
“我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你再听听,是什么声音。”
我再次打开门,然后我就大叫了一声,那个三寸丁一下就跳了出来。他跳到院子里,盯着二爷。
二爷竟然“嘎嘎嘎”的笑了,我不知道他笑什么,他最害怕的就是三寸丁,难道二爷又得了失心疯吗?
二爷慢慢的蹲下去,我才看到他的手上流着血,落在了三寸丁的头上。三寸丁想躲没有躲开,血在三寸丁的头上浸润开来,片刻整个都是红色的了。
二爷把三寸丁抓在手里,直接就进屋了。
我跟进去,二爷让我在地上挖,挖到一半的时候,佝偻爷进来了,把我和二爷都吓了一跳,没有想到佝偻爷会回来。
我以为佝偻爷会发彪,他竟然没有,看着我和二爷笑。
“老张头,你到是有点本事,我还真的小看你了。”
二爷没理佝偻爷。
“还挖不?”
我有时候就会这样,问这种二货的话。
“还挖个屁。”
我跟二爷走了。二爷手里抓着三寸丁,我们直接就去老太太的坟那儿。二爷跳进坟坑里,把骨头捡出来,用衣服包着,就回小楼了。
他把骨头放进了一个黑色的罐子里,把三寸丁也放进去了,然后封上,挖坑埋在了院子的西北角。
二爷做完这些,副市长带着纪晓轻就来了,就他们两个人。他们进来不说话,就坐在那儿看着二爷。
二爷不理他们,躺在那儿接着睡。
我回房间里呆着,纪晓轻进来了。
“我觉得……”
我摆了一下手。
“你不用说了,找我屁用没有。”
纪晓轻不说了,她站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我听到副市长和二爷吵起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我没有想到他们会吵起来。他们所吵的还是陵的事,除了这事也没有其它的事情了。
副市长带着纪晓轻走的时候是半夜了。
二爷把我叫上楼,告诉我准备一下,要离开这个苦寒之地。
“去什么地方?”
“一直往北。”
一直往北,那是内蒙那边,那是一个更远的地方,蛮夷之地。
二爷带着我是在第二天早晨离开的,天还没有亮,我们就走了,一直从山里走。二爷告诉我,穿过大山,就到了那个我们要去的地方。
我想,这座大山要是穿过去,没有半个月都不行,而且还不能迷路,不能走错路。
我不知道二爷要吃这个辛苦干什么?我们完全可以绕开大山,坐车到达他需要去的地方,但是他没有,却选择了走路去。
山里的路不好走,走到中午的时候,我就感觉到累了。二爷坐来下休息,吃东西。
“我们完全可以选择其它的办法。”
“只有这个办法可以到达那个地方。”
二爷的话我有点不太相信,他很固执。
就这样,我们走了近二十天,二十天后,二爷告诉我,马上就到了。
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天黑后,我们都会找地方住,而今天二爷没有停下来,原来是马上就到地方了。
快十点的时候,我们停了下来,我看到山下面像一个城堡一样,有着亮光。
“城堡,存在有上千年了,这里没有人居住,也没有人知道,而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乡,我们的祖先在这里生活了近千年,这是新拉族,一个已经不存的民族了。”
我愣在那儿,这个城堡看起来宏伟,中间的那个高高的塔,看起来很漂亮,风铃响起,绵软却透心。
二爷和我下去,走上那通往城堡的石头路,有着异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