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道长,镇山河![重生]
- 顾书白为靖世王朝几乎奉献了自己年轻的一生,却被俱乐部当做人体试验的初代试验品,烈性药物游走于他的血管,腐蚀了他的身体,让他几乎丧失了做人的基本条件。实验失败后,更是被靖世王朝狠心抛弃。谁料到,他肉体已毁,灵魂不灭,再次睁眼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居然重生回了十年前,那时还坐在冷板凳上的顾书白在登陆游戏的时候意外发现实验竟然在他的灵魂上取得了成功。他独立于其他玩家,额外拥有一套别的游戏系统,还是百年前的一
- 一袭白衣
“呵呵,就照我大哥说的做吧。”祁二爷笑道,他们俩是亲兄弟,彼此的性格喜好作风都再熟悉不过,他大哥是个习武之人,不喜欢那种文邹邹的调子,若是太斯文客气,反倒会觉得别扭。
“好吧,那我还是叫您祁老大好了。”孙东苦笑,这位祁家大爷是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江湖人物,喜欢的称呼都与众不同。
“哈哈,这就对了。对了,这位兄弟叫棋狂?.....,呃,百家姓我也是背过的,怎么不记得里边有‘棋’这个姓呢?”祁家大爷满意的笑着,又把目光转向酒鬼,想了一想好奇的问道。
“呵,大哥,您有所不知,这位兄弟并不是真的姓棋,而是头曾经受过伤,暂时失忆,记不起自已的姓名,所以才以此称呼。”祁二爷代为解释道。
“什么?有这种事儿?”祁家大爷惊讶道,望向酒鬼的目光也带上了几分同情之色。
“呵,是的。很久以前的事儿了。”酒鬼笑笑答道,
“噢,没有想办法治治吗?我认识一位神医,江湖送号张三剂,不论怎么的疑难杂症,三剂药下去便能妙手回春,药到病除,狂兄不如在二地这儿多盘桓几月,我修书一封请张神医来帮你诊治。”这位祁家大爷还真是一位热心人,当即便出着主意。
“是呀,狂兄,您得的这种病要治好有一定的运气成份,别的人不行,说不定张神医来了三剂药就能让你恢复记忆呢。”对于大哥的提议祁二爷自是举双手赞成,高手难得,更何况是酒鬼这样的大高手。
“呵,不了,你也说了,这种病要好要靠运气,医术再高也未必有用。这事儿我早已经想开了,好了,那是我的命,好不了,那也是我的命,好与不好,那都是缘。再说了,失忆也未见得就是坏事儿。”酒鬼笑笑答道,婉言回绝了祁家兄弟的好意——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为了治好自已这个病,他不知道求过多少名医,但每一次都是希望而去,失望而还,次数久了,难免也就变得麻木了,不再去希望,也就不会再有失望。
“噢....这样呀,难得你这么看的开。好吧,那就随缘吧。”祁家大爷倒也不是矫情的人,酒鬼既然无意于治好失忆症,他也不会勉强。
“对,随缘。随缘。”祁二爷也随声附和着。
寒喧过罢,酒菜也差不多上齐了,四人落座入席,推杯换盏,大家便喝了起来。所谓‘酒逢知已千杯少’,又所谓‘酒越喝越厚’,品着美酒透瓶香,宴席的气氛是越来越热闹,孙东并不好酒只是陪着,祁二爷虽然好酒,却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喝的太多,所以真正的主力其实是酒鬼和祁家大爷二位,祁家大爷是习武之人,身体强壮如牛,喝酒简直跟喝水一般,酒鬼则是久饮成瘾,体质虽然一般,却也是杯杯净,盏盏空,居然不比祁家大爷喝的速度慢多少,喝得祁家大爷不住口的连呼痛快,酒鬼也是喝得兴起,挽起袖子,以箸击碗高声唱道,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行路难!行路雄!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好!好一句‘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豪情万丈,听起来就觉得痛快,来,为这一句,再干一杯!”祁家大爷击掌叫好,他虽是个粗人,但终究是上过私塾,读过圣贤书的人,尽管其中的大部分后来又还给了老师,却也能感觉到诗句的豪迈,举起酒杯,他向酒鬼敬到。
“呵呵,干!”酒鬼照样是杯来盏尽,酒杯一碰,一仰脖儿,便将满满一杯酒倒入口中,把酒杯反转,一滴酒也未落下。
“哈哈,好,狂兄你饮酒赋诗,我也不能甘居于后。”同样将酒杯倒过来以示喝干,祁家大爷笑道。
“呃,大哥,莫非您也要即席吟诗一首为大家祝兴?”祁二爷笑着问道——让自已大哥这么一位粗豪的汉子在众人面前吟颂诗词,那场面得有多滑稽?不要说什么正经的诗词歌赋,能憋出首打油诗就不错了。
“哈哈,吟诗作赋,那是你们最擅长的,我在你们面前搞那个,那不是班门弄斧,自取其辱吗?”祁家大爷哈哈大笑道——一个有自信的人是不会因为自已不擅长某些事情而自卑的,身为武者,作诗写赋不如别人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