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荷风,甲贺玖仞呆呆的说道。
荷风打扮的很美,而他本身对荷风也没什么抗拒。只是……
记忆深处,似乎少了些什么。
“不记得了吗,你外出任务前便定下的。谁知你任务中忽然遇到危险,这一昏迷便是一个月,可把大家都吓坏了。”
淡蓝色的手帕,上边绣着精致的花瓣。荷风伸出手,替甲贺玖仞擦了擦汗。
方才,因为疼痛而渗出的满头大汗,甲贺玖仞愣神间竟全然没有察觉。
“你怎么也满头大汗的?”
近距离下,甲贺玖仞吃惊的发现,荷风额头的汗水竟一点也不少。
而且,如此近的距离下透光昏暗的光线不难发现,荷风身上的纱衣已粘在了身上。
“哈哈……”
“你笑什么?”
看着甲贺玖仞忽然间的大笑,荷风噘嘴问道。
“除了小时候第一次见到你,其他时候你都是打扮的很干净的样子。你这么狼狈的模样,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话刚说完,甲贺玖仞发现了不对劲。
近一个月的记忆以及脑海中极深的一处记忆全然消失,但,童年的过往,他却记得无比清楚。
“我这就去收拾,你再休息一会,养足精神参加晚上的婚礼!”
“因为这一个月是在昏迷中,所以没有记忆吗?”
摇了摇头,完全没有头绪。
虽说这种说法也非常合理,但,对于这个所谓的任务,他倒没有半分印象……
“啪啦!”
木门应声而和,此时是一处山洞。此时,即便外面是大晴天,但,照进来的光线却屈指可数。
“阿玖,原谅我……”
泪水滑落,荷风跌落在地。而她的身旁,散落着一套长袍。
而这套长袍,正是象征着甲贺一族,族长身份的衣物……
伸手擦掉额头的汗水,只有她自己最清楚,这是过度消耗体力出的汗。
因为她,一直在维持着幻术……
……
夜幕降临。
拜堂结束,回房的路上,甲贺玖仞东张西望,无比熟悉的泷中郡竟令他感觉今日极不一样。
“阿玖,你紧张吗?”
荷风走在身后,两人间的连接仅有一条红丝带。红丝带的中间绣着一朵大红花,只看一眼,便能看出缝制者定是花了十足的心思。
“紧张谈不上,只是这一切似乎来得太快,有些不可思议。”
熟悉的甲贺张灯结彩,令甲贺玖仞心中一阵心安。
“啪啦!”
房门关闭,二人肩并肩坐在床边,四周静的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阿玖,我准备好……”
“唰……”
紧闭的木门顿时大开,门口站着一道人影,看起来像极了不速之客。
透过房门朝外看去,房外的一切陡然间暗淡下来。这种暗淡不单单是光线问题,还有色彩。
在这一瞬,房外的一切瞬间失去了色彩。
“幻术?”
几乎是脱口而出,四周的一切变得清晰起来。
而甲贺玖仞眼前,恢复了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