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威胁没起作用,温邪依然不说话。
男人挑眉,把人给打横抱起,往外走去,然后就听见她大声骂人,“君珩你这个混蛋,放我下来。”
“听到没有,你聋了是不是,放我下来,混蛋!”
君珩拍了一下她的腿,“再动扔你下去。”
她果然不闹了,但在心里把人骂了一万遍。
这时候温邪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在君珩面前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发脾气,这一点用心理学来分析,是极其不好的表现,特别是在她看来,她讨厌且不想见到对方,但如果一见到就会开始暴露本性,不知道为什么,她自己也好奇怪。
到了车里,被放到副驾驶系好安全带,她还在凝神思考这个问题,君珩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脸,“怎么了乖宝。”
温邪打了他的手一下,“再胡乱叫我难听又恶心的昵称,我就不客气了。”
男人嘴角勾起,“又乖又是宝贝,自然就是乖宝了,难道温温不乖吗?”
她竟无言以对,气鼓鼓的偏头,不搭理。
君珩没在意她的表现,坐上车,启动引擎,便驶了出去,不一会就听见她有些不耐烦的道,“去哪里,把我送回傅家。”
“回我们家。”
温邪真的想忽略这个男人莫名其妙说的那些让人浮想联翩的话,比如让她叫老公,要给她涂药,全身,还叫她乖宝,更加暴击的是,回我们家。
她真的不能再想了,再想就要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