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桀离开之后,君珩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有些烫,“错了吗?”
温邪没想到他还在问这个问题,把头偏过去,不理他。
君珩轻笑一声,捏了一下少女的脸颊,“温温走到哪里都招人喜欢,不过我并不喜欢刚刚的那个少年,所以,你也不要喜欢,知道吗。”
“你是不是有病啊,君珩,我不想看见你,不想听你说话,你听不懂吗,我喜欢谁关你什么事。”
从前的她,断不会这么疾言厉色对他说话,君珩眸色微暗,“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叛逆期的孩子为了逃脱管教,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家长,温邪,你今年才十七岁,可不要因为逆反心理,让自己的人生变得灰暗。”
温邪定定的看着他,“你是我的家长吗,我应该叫你爸爸吗?”
他俯下身,在她唇上轻轻落下一吻,“老公可以。”
少女的眼眸闪着几分不可置信,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用那只空着的手,使劲擦了一下嘴唇,“无耻!君珩你无耻。”
男人笑得更加恣意,“真可爱,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不能拿我怎么样的样子。”
好气人啊!她捏着拳头想给他一拳,前世的他可没有这么不正经,一天天就知道黑着个脸,除了训人的时候话多,其他时候都跟被针缝了嘴一样。
温邪磨牙嚯嚯,这个狗男人,趁人之危,好不阴险。
看见小家伙气成这样,他也没有笑太久,“以后还胡乱吃东西,我就给你吃三个月的中药。”
她下意识一个激灵,好恐怖,才不要。
液体很快就输完了,他十分专业的给她取了针管,然后拿棉签轻轻按着针眼处,“疼吗。”
温邪翻了个白眼,你说呢。
“说话,不说话也要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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