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叛逆的反驳道,“你真的觉得夜野是保镖吗,她都可以为了那个男人跟君珩发脾气,在她心里,可不是一个保镖那么简单。”
傅政冷冷的靡着他,“所以这就是你出师未捷身先死的理由?”
傅桀嗤了一声,“我凭什么要因为这些牺牲我的婚姻和感情,你自己去争不就行了,我才不奉陪。”
“是吗,提起夜野你咬牙切齿,难道不是因为他在温邪心里分量重?”
一时间竟然无法反驳。
二人沉默了一会,觉得这样的争论有些无趣,“大哥,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那个夏溪,必须滚出斯灵顿,你是没见到她有多讨厌这种莫名其妙被霸凌的感觉,冷得拒人千里。”
傅政若有所思,身为克洛温的女儿,髅门的少主,自然不会是一个蠢的,他可以看出温邪在傅家是装的乖巧,但这很正常,任谁在一个陌生的家里生活,都会收起自己的锋芒,这点毋庸置疑,只是温邪才十七岁,按理说,应该不会太懂这里面的阴谋才是。
他顿了一会才道,“警告夏连权让他女儿别嚣张到我傅家的人头上倒是可以,让夏溪滚出斯灵顿,可能有些难度,而且,这些年夏溪辗转被那么多学校退了学,谁还敢收。”
傅桀却突然想到温邪说夏溪去了其他地方还会祸害其他人,就在斯灵顿,她会好好给她上一课,“那行吧,真不知道夏连权是怎么教出这样的女儿的,我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