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邪的卧室,她神游了一会,想起夜野身上还有伤,又拿起手机还有屋内的药箱朝他房内走去。
而此刻的夜野正在浴室洗澡,他虽然在贫民窟待了三年,但自身却有着极深的洁癖,更何况打了一架身上都弄脏了,洗完之后又仔仔细细的把温邪手帕洗干净,这是她最喜欢的,只是不知道是谁送的。
洗着洗着他看见了一串温邪的拼音字母,仔细摊开之后,还看见了一个珩字,少年眼里闪过一丝复杂,是她喜欢君珩特意去定制的,还是君珩送给她的,无论是哪一种结果,都不是他想看见的。
这样的失神只维持了片刻,他甩了甩脑袋,自己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保镖,怎么可能和大师兄相比呢,真是魔怔了。
出去的时候,温邪正坐在沙发上,夜野再次庆幸自己的习惯,不是裹着浴巾出来,“小姐,你怎么来了”。
温邪打开药箱,准备给他包扎伤口,和擦一擦他脸上的淤青,夜野清楚了她的意图,连忙开口,“我自己来。”
“别动。”
他只能乖乖坐好,不动了。
少女很认真的给伤口消了毒撒了药粉,然后用纱布包起来,脸上则是用棉签沾了跌打损伤药膏轻轻的擦拭,她身上的味道很特别,让人闻着都觉得身心舒畅,更想把人给抱在怀里,一亲芳泽,但这只是想一想而已,他时刻清楚自己的身份。
旁边的电话在此刻响起,温邪秀眉微拧,还是接了起来,但动作未停,“大师兄,有事吗?”
君珩此刻正在东郊壹号,他来海城有几天了,忙了很多事,暂时还不会让温邪知道他来了,所以只能给她打电话,“还习惯吗,暖玉有没有时刻戴在身上,你乖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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