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玉钤卫大将军侯思止,在神都城内有住所,但麾下将领入城,他作为主将,自然要与下属相聚一番。
他乘兴而来,瞧见的却是一张张愤怒的脸。
“拜见大将军”
见到侯思止进门,众多将官规规矩矩行礼问安,臭脸一如既往。
“哼,发生了何事?这副鬼样子,摆给谁看?”侯思止自也不会惯他们毛病,大马金刀在主位坐定,敲着桌子怒声训斥,“要是皮痒了,明日返回驻地,本大将军亲自给你们松松骨头”
“大将军,左玉钤卫的杂碎欺人太甚”站在最前头的将领出来解释,“咱们清晨出发,午后时分才进城,驿馆不再安排饭食,咱们便带着弟兄们寻了间餐馆,准备填饱肚皮,狗娘养的冯怀巳的狗腿子,到处捣乱,一会儿抬价,一会儿威胁店东不招待咱们,饭没吃到,吃了一肚子窝囊气”
“那,你们就平白忍着?”侯思止慢条斯理,他对自己手底下的老**们,再了解不过了,让他们忍气吞声,比登天还难。
“嘿嘿嘿,那当然不行,咱们也不能丢了大将军的体面不是?”为首的将领嘿嘿怪笑,“找了个由头,让他们先动手,狠狠拾掇了他们一顿……”
见侯思止面色不对,他立马说明,“大将军放心,动静出的快,结束的也快,左玉钤卫的软脚虾,不够咱们塞牙缝的,没有惊动官差,也没有给您惹麻烦”
“哼哼”侯思止冷哼两声,站起身,来到他跟前,挥手就是一巴掌,将他拍得一个趔趄,“本大将军是怕麻烦的么?”
“冯怀巳这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吃了亏,少不得会有暗地里的小动作,都警醒着些”
“大将军安心,咱们明日吊祭礼毕,就回军营操练去,谁耐烦与他纠缠?”
“就是,有本事叫他到咱们大营来,不将他连皮带骨生吞了,算咱们没带卵子”
……
右玉钤卫的将领好一通叫嚣。
“闭嘴”侯思止厉声喝止,“一群蠢货,就是因为只有一个晚上的功夫,才叫你们都警醒着,保不齐冯怀巳会在今夜弄出动静”
“那咋整?咱们要不要先下手为强,派几个好手上门,预先警告他一番,叫他知难而退?”
“警告他一番?你们怕是憋着要闹翻天去的吧?”侯思止横了那提议的将领一眼,肃容道,“右玉钤卫,随权相爷脱胎换骨,重获新生,以有罪之军闻名,战功甲于天下,咱们不怕事,也不惹事……”
“但是……”抬手按住蠢蠢欲动的手下人,侯思止颜色渐渐凌厉,“若是有人打上门来,也不必留手”
“到时候,兵对兵,将对将,冯怀巳要有胆子亲来,本大将军便带着你们将他揍成猪头”
“嗷嗷……”
众将领齐齐欢呼。
侯思止咧嘴笑了笑,眸光深沉。
“对了,大将军,咱们全军上下的将官,这回都聚齐了,就差新编敢死团的那伙王八羔子,说起来,他们率军入山拉练有段日子了,什么时候能回?”有人想起了钻山洞的新编敢死团。
原敢死团中郎将赵与欢与万骑将军拓跋司余,一道去草原上横行霸道,数年未返,侯思止便另组了一支精锐部队,定额也是三千人,名号都没改,就叫新编敢死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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