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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通天元年,冬月十一日夜。
修义坊即是张府,张府便是修义坊。
昔日太平公主再嫁武攸暨,两姓皇族结秦晋之好,政治意涵旷古烁今,举办婚礼的万年县衙四面围墙悉数拆除,供车马通行,火把四立,将行道树烤成焦黑。
却也比不过眼下这般景象。
车如流水马如龙,人潮斗折蛇行,不只是张府内人流汹涌,张府外头也是人头攒动,灯火插遍墙壁屋檐,将整个修义坊照得亮如白昼,人喊马嘶,来往寒暄,声如鼎沸。
武后没来,令不少人意外。
但在神都洛阳、西都长安两地的李氏皇族,却是来了个全乎,皇太子李显夫妇二人领衔,武氏方面,稍有些脸面的,得了二张兄弟的邀请,也都前来捧场,梁王武三思当仁不让是首席,李武两家,颇有些人档次不够,家道不兴,没拿到请柬,便是舍了面皮巧取豪夺,或是撒些钱帛金银出去,也要淘换一张来。
一时间,公主郡主,王爷驸马,济济一堂。
朝堂中枢文武,神都的士绅商贾,有上进诉求,又不怎生讲究节操的,更是削尖了脑袋也要钻进来,仿佛凑上了这个热闹,便是身价和地位的象征。
婚宴在女方府中举行,迎亲的仪式便省却了,李重福前往后院将张家小娘子请出,一路踩着大红地毯,来到正堂,拜堂成礼。
少了武后的环节,司仪的事务,更是轻省,权策应付裕如,操着高声,掐着节奏吆喝几嗓子,也便敷衍了过去。
一对新婚夫妇完成了礼仪,平恩侯李重福牵着手中红色绸缎,引着新娘向洞房行去。
“百年好合,公侯万代”
“白头到老,子孙满堂”
……
一路行来,两侧贺客善祷善祝,都说着吉利话。
权策回身看了看,皇太子李显、太子妃韦氏,是为男方尊亲,衣妆盛大,端正坐着,贵不可言,凛凛然不容侵犯。
权策嘴角一挑,溢出一丝轻笑,这样多好,做个高贵的太子妃,总要想着在床榻上有一番作为,实在是歪了路数。
“陛下圣谕到”
一声尖利的宣告声,进来了长串的宫中内侍。
李重福的脚步戛然而止,懵懂地看着权策,似是还未曾在婚宴礼仪中醒来,等着司仪发号施令。
权策见状,心下摇头,口中却不好怠慢,“圣命为大,平恩侯还是暂缓一步,先接了旨意”
李重福这才有所动作,笼着身上的吉服,几大步蹿了出去,跪在张易之身侧等候宣旨,却将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扔在一边。
权策哑然无语,摆摆手,唤了个侍女,将那张家小娘子也搀扶了过去。
旨意很简单,就是封赏加恩,武后人虽没来,却以这种方式昭示二张兄弟的宠眷非同一般。
李重福恢复平恩郡王爵位,他的新婚娇妻,也因此一跃成了郡王妃。
除此之外,便是赐下宅邸,准许李重福出宫,开府建牙,领了武秉德遗留下的右羽林卫将军职务,此前这个职司是权竺兼领,眼下却是要交卸出去了。
相比之下,赐物却是很简单,只有一条明黄色的同心结。
“臣等叩谢陛下隆恩”张易之将装着同心结的漆盘高高举过头顶,声音前所未有的高亢。
院墙内外,好大一场骚动。
李重福东宫之子,因罪降了爵位,却因与张氏联姻而复爵。
这还算不得什么,出宫开府,却是实实在在的天大恩典。
皇嗣李旦在东宫的时候,他的子女,只有李隆基封了楚王,一度开府,因与权策对垒落败,又圈回东宫,便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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