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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公主府,长堤水榭,烟波浩淼。
权策带着薛崇胤、薛崇简兄弟二人,并肩垂钓。
薛崇简的脾性,像是往日的权竺和武崇行的结合体,自小在温柔乡长大,未经变故,也无遭际,心性醇厚温和,性情跳脱烂漫,欢实好动,无害人之心,也无防人之心。
三人垂钓,薛崇简将丝纶扔进湖中,便左顾右盼,四下张望,不时将鱼钩拉扯出来瞧瞧,总也安稳不下来。
“崇胤,你去了虞山军不少时日,可瞧出些名堂来?”权策开口问话,也将薛崇简的皮猴模样看了个满眼,连连摇头。
薛崇胤坐在权策身侧,神情专注,闻言嗤笑一声,“大兄,相王典兵,并不以军械操演为首务,先就拟定了长篇大论的军规军纪律条,洋洋洒洒数万言,无所不包,严令全军上下都须熟读成诵,每日早间,通背一遍,才能早餐早操,不少军士,包括一些中层将官,都因为难以做到,遭到开革”
权策脸色严肃起来。
薛崇胤继续说道,“我打听了下,相王急功近利,为昭示与以往虞山军的区别,大幅提升操演难度,严苛执行,无法完成便是军棍伺候,有伤兵夜间身亡,还险些闹出了营啸事故,他才有所退让,将标准降低”
“照如此整训,虞山军当成劲旅”权策远望着起起伏伏的浮标,目光渐渐空洞,神思缥缈。
“劲旅?”薛崇胤很是怪异地看着他,疑惑道,“大兄怕不是有甚误会?”
“军纪严明,战力精强,如何不算劲旅?”权策反问。
“大兄稍待”薛崇胤嘿嘿一笑,露出些调皮模样,翻身站起,衣角却被拉住了。
薛崇简微胖的脸颊上堆满了谄媚笑意,“子曰,有事弟弟服其劳,兄长可是要取甚物事?您且安坐,该弟弟去”
薛崇胤听了他篡改的圣贤教诲,哭笑不得,说了放东西的所在,令他跑腿去了。
“大兄,崇简也九岁了,府中西席都说他天资聪颖,触类旁通,但却不往正处使,整日嬉闹,没个正形,也该管教管教,要不,将他放到崇敏身边历练?”薛崇胤摩挲着下巴,模样不像是为弟弟操心,更像是不怀好意。
“崇敏身边?胡闹”权策轻叱一声,武崇敏在相王府做卧底,刻意经营自己的浪荡子形象,掩饰暗地里的动作,将薛崇简送去他身边,怕是不学坏都难。
薛崇胤撇撇嘴,他当然是在戏谑,却是对权策不满意,“大兄整日闷闷的,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活得像个老翁,枉费了一身文采风流,忒也不值,平康坊里,往日大兄的名头无往不利,眼下都少有人提起了,实在令人扼腕叹息”
“我儿却是出息了,晓得去平康坊消遣了,何时便宜了,也带着母亲去见识见识如何?”一声柔和的话语,却吓得薛崇胤亡魂大冒。
“母亲,孩儿,孩儿还有军务,这便要出城,向母亲辞行”薛崇胤一跃窜起身,期期艾艾,想要溜之乎也。
“不许”太平公主席地而坐,拍拍身边,声调转柔,“坐下,要走也要明日,今日母亲安排厨下做了银颗金丝饭和琳琅盖钟,都是你最爱的,用了再走”
“是,母亲”薛崇胤乖巧地跪坐在太平公主身边,身上暖意洋洋。
“大兄,兄长,我取来了”薛崇简一阵风般冲了过来,立足不稳,竟冲着湖中冲过去。
权策拧身腾跃而起,探手将薛崇简夹在肋下,转了个圈,将将在长廊边站稳。
薛崇简平稳落地,圆润的脸颊上,竟然没有惊恐,反倒是兴奋之色多一些,仰着脸看着权策,看那模样,似是很愿意再来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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