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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色随之难看了起来,一边迈步向宫外行去,一边思忖。
她深耕内宫,耳目众多,控鹤府在宫外遇袭,死伤惨重,自是瞒不过她。
张易之今日的表现,也大失从容之态,他最重仪表形态,绝不会像方才这般粗鲁进食,他对争宠之事极为敏感,听闻另一份酪樱桃是赐给权策的,放在以往,绝不会这般不咸不淡,只顾着要离去。
要么是控鹤府办事不利,连个董氏都拿捏不住,非但没能抓住把柄,反倒损兵折将,要么是控鹤府抓住了董氏的把柄,但董氏又飞速反制,令张易之不敢发作?
无论哪种,她的如意算盘,都是要落空的了。
思量间,到了宫门外,上官婉儿踏步上了马车,连声催促,“酪樱桃不耐久搁,快着些”
赶车的内侍自是奉命唯谨,马鞭抡得溜圆,飞快奔驰。
新安县公府,书房。
上官婉儿打着有密旨传达的旗号,得了与权策独处的机会。
“这是怎的了?忙忙慌慌的,唔……”权策话未说完,上官婉儿便飞扑上来,整个身子揉在了权策怀中,温热双唇,堵住了他的话头。
缠绵许久,上官婉儿衣衫凌乱,扶着双膝站起身来,喘着粗气道,“张易之行径可疑,恐有变故,须另行设法补救”
权策拥着她走到坐榻边,“莫要忧虑,雁渡寒潭,必留其影,张易之不复从容,显然此事并未揭过,尚有我等施展余地,我稍后便令绝地等人行动”
上官婉儿娇娇嘟起红肿的嘴唇,靠在权策胸前,自责道,“都是婉儿的不是”
权策柔声劝慰,“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人力有时而穷,些许差错,在所难免,我犯下的错处,又何曾少了?”
“婉儿说得才不是这个”上官婉儿翻了个白眼儿,“你是婉儿郎君,婉儿若有捅破天的本事,郎君也当早有本事补天,婉儿深信不疑”
权策被她夸赞得,微微有些脸红,好奇道,“那你何故自责?”
上官婉儿垂下头去,脖颈上爬起一片红潮,“好容易得个出宫机会,却,却碰上身子不爽利……”
权策闻言,见她羞涩窘迫之状,不由哈哈大笑。
上官婉儿大发娇嗔,扭着身子不依不饶。
没几日,神都传出个大消息。
东宫太子侧妃董氏退婚,废弃了与茂陵杜氏的婚约。
却并没有让太子妃韦氏得逞,新定的姻缘并不是京兆韦氏的小娘子。
而是张昌宗和张易之的隔房二兄,张昌期的女儿。
此举似是意味着东宫势力与二张势力,有合流之势。
石破天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