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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权竺才擦掉热汗的额头上,又冒起一层冷汗来。
回府?
府上有父亲母亲,还有两位嫂嫂,当如何交代?
义阳公主府,权竺翻身下马,脚步沉重不堪,跨过门槛,看了看朱漆大门边悬挂的大红灯笼,权竺的双拳缓缓握起,热血涌动,一身炽热,他仿佛又回到了长安,他曾纵横捭阖,一道命令,人头滚滚,亲手诛杀梁氏和那个冒牌的三郎。
权家男儿,要有担当。
“母亲在何处?嫂嫂呢?”权竺撒开大步,径直向后苑走去。
“殿下和夫人都在花厅,驸马也在”仆役小声禀报,抬头一看,立时躬身行礼。
权竺回身一看,方才鼓起的勇气一泻千里。
权策回来了。
“兄长,事情可顺遂?”权竺迎上前来。
权策拍拍他的肩头,点了点头。
去洛阳府狱中走了一遭,事态一平息,他便立时离开,赶回府中,有郑重在洛阳府衙坐镇,足以弹压风吹草动,权竺又消弭了后顾之忧,再呆在狱中已是无谓。
权竺没有开口,跟在他后头进门,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想着待会儿要怎样为他分担。
以兄长稳重谨慎的性情,未得明确论断,绝不会随意轻举妄动,今日这般反常,想来也是忧心府中的缘故。
两兄弟先后进门,权策跪倒在地,权竺紧跟着也跪在他侧后。
“孩儿无状,违逆礼义,令家门蒙羞,请父亲、母亲责罚”权策叩头在地,并不回避,也不矫饰,直接认下了。
“我儿快些起身”义阳公主本来气鼓鼓的,但见了两个儿子,再大的气性也都没了,忙不迭离开坐榻,一手一个,将他们拉扯了起来。
看了看一边怀胎三月,肚子高高隆起的云曦,终是板着脸训斥,“我儿也太过造次,便是不顾及母亲和家门体面,也当为云曦多多考虑,她腹中可是怀着你的孩儿,如何能在此时任意胡为?”
权策手臂上一紧,见了母亲的眼色,迈步向云曦走去,还未开口,却被云曦抢白了,“母亲,夫君是突厥女婿,血脉姻缘,突厥人自有一番道理,此事不过寻常,我只有一问……”
“你说”室内气氛为之一紧,权策也有几许紧张。
“太平殿下要来敬我茶么,还是我敬她茶?”云曦紧绷着脸颊,直视着权策。
“咳咳”权毅剧烈咳嗽起来,权策与义阳公主面面相觑,口中发干,“你们之间,没有敬茶的干系”
“那便好”云曦的脸颊顿时松了下来,伸手揽着权策的胳膊,面上笑意盎然。
权策轻轻为她捋了捋发丝,心中一块大石落地,满腔愧疚却是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