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芜然摇摇头,她一栽头就睡了两年,醒来后也没太关注世事,就算这两年发生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现在看来也没啥。只是似乎君撷就纠结在两年这个字眼上了。“不清楚,似乎没发生什么大事。”
“确实。”他只说了这两个字就沉默了,两年前的事,除了他与江月白的人,就没有透出去过,在其他人眼中,她不过就是销声敛迹了两年而已。
就在柳芜然以为他陷入了自己的故事中,不再开口时,他说话了。
“我认识你。”
他说我认识你,这话将柳芜然带到了刚醒的时候,她突然记起那时候江月白似乎问她是否还记得君撷这个名字。
她当时确实不知道,再次接触到这个名字就是来到了这里,她想,或许两人知道认识,不过那么轻易就忘记的人,对她来说也没有那么重要。
“可我不认识你,这天底下认识我的人很多,却不一定每一个我都要认识。”自出生到现在,她的名字六界皆知,见过她的也不少,但真心实意待她的却寥寥无几。所以说上天是公平的,它会让你沐浴最耀眼的光芒,也会让你享受最敷衍的虚情。
柳芜然没等他开口就继续了下文,“或许如你所说,我们真的认识,那至少我们没多大关系,或者没什么交集,在彼此的生命中可有可无才会彻底忘却,不是吗?”
君撷不知何时站起,走到窗户旁,他抬起手臂抚在什么,一用力,窗户发出一声声响,向外打开了,可能是他用力过大,只见窗户开始前后摇摆起来,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
他微微泛红的双眼盯着窗外,那里漆黑一片,黑暗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吸引了他的眼球。
“你知道吗?我之前有一只非常喜爱的小鸟,我将它关在我亲手做的金笼中,不过它好像不是很满意。有人说,要将它放出去,笼子以外才是它想要的。后来,它死了,是我亲手掐死的。”他语气平常的诉说着这样一个故事,眼神游离,最总停在她的身上。
她听到他说:“阿姐,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突如其来的一声姐将柳芜然叫的一愣,她道:“你莫不是糊涂了?”
君撷不语,方才的事似乎都不曾发生,他又恢复了常态,冲柳芜然点了点头开门离去了。
柳芜然只觉得这一天天的刺激可真多,君撷说的故事她明白,意思很简单,得不到的就毁了,犹如那只他喜爱的鸟儿。在这些事情上她了解的不多,毕竟她想要的,从来就没有失手过。
作为魔尊,君撷一点都不如传说那样,传闻十有八九都是假的看来说对了。
等见到沈逸寒,就可以询问一下这两年发生的事了,他是枉清掌门,虽说上位没多久,但知道的一定比她的多。
至于《妄生录》上所记录的,柳芜然还是觉得要好好查查,对结果她没报太多希望,现在只剩下一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