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呢?柳芜然忘了,她其实并没有注意《妄生录》上所记载的东西,没在上面看到自己的名字时,她看了一下其他人的。不料,发现了这件事。她不敢说每个人的命运都变了,至少她认识的如此。
所以是要找到轮回之境吗?这是一件很离谱的事。他们经历这不属于自己的命运,她不是一个具有好奇心的人,有没有她的名字其实并不重要。但却觉得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就在方才,冥王离开时留下了一句话“永远不要相信你身边的人。”当时她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是江月白,他瞒了她很多事。
柳芜然特地翻找了一下“洛羽书”这三个字,上面的却不是她。那么,脑海中平白无故出现的记忆又是谁的?真的是自己的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因为冥界没有昼夜,柳芜然没休息多久就准备去找沈逸寒,还不知道他在哪儿呢。
这个时候的冥界安静得可怕,几乎听不见什么声音。
踩着的石头有些硌脚,这样的寂静让柳芜然不禁感到些许冷意。这让她想起一句话“冥界是离死亡最近的地方。”好在半天过去也没发生什么,她也没找到自己想去的地方。只得原路返回。
“你怎么在这?”还不待进屋柳芜然便发现了那身着红衣的人。
“坐。”他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像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
柳芜然没在意,坐下之后道:“我想,我们还不是很熟吧?你若是喜欢这里,大可在这歇下,我重新换个地便好。”
君撷将自己手上的戒指取下,递到她眼前,答非所问的说:“认识吗?”
“不认识。”柳芜然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我们聊一聊吧。”夜晚很静,君撷的声音很轻,犹如蜻蜓点水一般,柳芜然不觉从中觉察出一些悲凉。以她的看法,这是个有故事的人,他或许需要一个人来倾听,也或许想掩盖悲伤。无论哪种,柳芜然都不确定。
她这一生接触过的人不多,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当君撷说出这句话时,她看到他脸上惯有的戏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思。不像猎人见到猎物的忍耐,像是一种说不出的苦恼。
这种情绪她见过,在她醒来的那几天,江月白的脸上就是这样,她不知道他是在瘾忍还是只在等一个挑明的机会。
鬼使神差,她道:“你说。”
于是她就听到君撷真的开了口,她没去看他,不知道他此时是什么样的,思绪随着他的话。“两年前的事,你知道吗?”
又是两年前,这个数字在她醒来后听到了太多。这是君撷接下来要说的,两年前,是故事的开始,还是结束?
“你是指什么事?”六界之内,同一时间发生的事太多,在她的记忆中,两年前并没有什么大事。
君撷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似乎顾虑到什么,他又问道:“这两年,你……可知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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