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夫人冷笑道:“满天下评评理,有这样和婆婆说话的儿媳妇吗,这就是公爵府的家教,百年世家的规矩?”
韵之再要吵,被初雪和扶意拦下了。
隔着人墙,闵夫人继续叫嚣:“闵初雪你给我出来,别忘了你的根本,给我出来。”
扶意松开了韵之,走上前,命下人们散开,闵夫人见状,拉着女儿就往门里冲,扶意忽然道:“在伯母看来,初霖妹妹的前程和将来,已经一文不值了吗?”
闵夫人停下脚步,瞪着她:“说什么呢?”
扶意侧目,神情不怒而威:“老相爷致仕返乡,新君即位后,再追加俸禄,以表彰老相爷在朝时,对大齐的不世功勋。恩旨才下来没两天,您就这么闹,岂不是打当今的脸面?”
“胡说八道,你……”
“我家姑爷与府上断绝往来,曾举家规劝不果,老太太亲自派人到贵府祖宅,向老相爷致歉。”扶意说,“老相爷在回函中言明,一切过错皆在闵家,与祝家不相干,您要不要我命人将老太爷的亲笔信取来,给您过目?”
闵夫人嗤笑:“几页纸罢了,抵得过我十月怀胎吗,言扶意你也是女子,将来你也是要当娘的,你看看,不是现世报了,你怀着的孩子都能没了。京城里谁不知道你目无尊长,在公爵府兴风作浪,把婆婆气走,把公公气病,你多能耐啊。”
扶意不以为然,从容含笑:“还有半句话,老相爷说,家人若来闹,我们家不必姑息,一律捆了送回祖宅,由老相爷发落。”
闵夫人愣住,一时没反应过来。
可扶意已经下令:“把她们关起来,套上马车,即刻送去闵府祖宅。”
这些看着韵之长大的家仆们,早就为了二小姐在婆家遭虐待而气得不行,刚才又亲眼见她扇了少夫人一巴掌,一个个气得杀气腾腾,就等主子一声令下,撸袖子开打。
扶意才开口,众人就冲过来,把母女俩分开,四五个人摁着一个。
闵初霖尖叫着:“你们滥用私刑,我要去告你们,你们……”
扶意说:“为了顾全老相爷的体面,不得张扬,把她们的嘴堵上,送到闵家祖宅后,老相爷自会发落。”
下人们拖着死命挣扎的母女俩离去,厅堂里顿时安静下来,扶意回眸,见一家人都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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