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太监有点帅
- 叶音弦,毕业待业。一朝竟发觉自己穿越成了一名宫女。不仅要伺候皇上的妃子,而且还被包办婚姻,嫁给了皇上面前的红人太监:李公公!!!新婚之夜,这太监幸好没有搭理叶音弦,虚惊一场。本想着这种日子还可以维持度过,没想到突然发现这个太监竟然还有点帅?于是叶音弦忍不住多和他多说几句话。兴许是闻到了别的妃嫔给皇上点的迷香,这太监半夜竟然径直向叶音弦床上扑来。“你不是太监吗?”“你猜~”
- 扑扑小妖
焚香缭绕的卧房里,箱笼窗柜皆贴着大喜剪纸,上等红木质的桌上,两支双龙喜烛缓缓燃烧。
正红色的床帐朝两侧撩开,司兰婳双手交叠在膝上,静静地坐着。
忽听屋外有脚步声响起,来人推开房门走至她的面前,透过盖头的缝隙,她看见了对方那双熟悉的绣花鞋,正是她的贴身婢女。
“公主,王爷让奴婢给您带个话,您要是累了就先歇着,他在外头和宾客们寒暄,没这么快回来。”
“知道了。”
司兰婳略一思索,自个儿掀开了盖头,朝婢女说道:“我的确累了,帮我把头上这些发饰拆了吧,我好歇息。”
卸下了一身繁琐的装扮后,她又把仆人们在床上铺的那些花生枣子清理干净,而后在床的里侧躺下,盖上了被子。
因太后重病,她和萧元良的婚事便迅速举办了,当做冲喜。
她心里清楚,太后没剩几天可活了,尽管太后重病期间告诫皇帝,所有的恩怨到此为止,可谁又能知道皇帝心中是怎么想的呢?
前几日和玉礼逛街,她从玉礼口中得知了萧元良的想法——
“远嫁的公主若是丧夫,不能以寡妇之身再嫁其他皇室子弟,但可以回到母国享受该有的礼遇,如果我真的有那么一天,兰婳公主可以回南夏国,对外宣称我意外身亡,也怪不到她头上去,凭她在南夏国的待遇,再招个老实听话的驸马也不难。”
原来,他做好了随时会被皇帝报复的准备,他若真的死了,她的确可以有理由回国。
她与他相识的日子也不长,没什么感情可言,可她却不希望他死。
他从未感受过父亲的爱,而最疼爱他的母妃和外祖父也离他而去,这才会使他觉得活着的意义只是为了报复伤害他的人,而他也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难怪他会说——他不懂感情,也不懂爱。
她不赞同他牵连无辜的行为,可她又为他的经历而生出一丝怜悯。
她并不觉得以他的死来换她回国,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她自认为以她的修养和性情,是希望身边的人都能好好的。
虽然在床榻上躺着,可她毫无睡意,不知过去了多久,她又听见新房外有脚步声响起。
门外守着的丫鬟们朝来人问候:“王爷。”
“你们都退下吧。”
萧元良将下人打发走,进屋上了门闩,而后缓缓走到衣柜边,从里面取出一套新的被褥。
他一进屋就看见司兰婳背对他躺着,并未打算上前去打扰。
在地上铺好床褥后,他便直接和衣躺下了。
司兰婳听着身后的动静,缓缓转过了头。
萧元良也背对着她,不知睡了还是没睡。
两人就这么互不打扰地过了一夜。
次日上午,司兰婳醒来时,萧元良已经换好了衣裳。
见她睡醒了,萧元良走到床沿坐下,面不改色地割破了手指,将血抹在了床单上。
她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抬眸看他。
他只朝她淡然一笑,“我知道公主不喜欢我,只是没得选了而已,有些事情强求不来,你我之间本就与其他夫妻不同,你可以不拿我当丈夫,当成朋友相处,也许会更加轻松愉快一些。”
面对他的提议,她应了一声:“也好。”
“从今以后,这梁王府也就是公主你的家了,若有哪些地方看不顺眼的,你重新去布置就好,若有哪些下人对你不敬的,你随意发落就是,不用觉得拘谨,我已经吩咐了管家,他会助你在府内立威,既然要当女主人,就不能让人觉得你善良可欺。”
顿了顿,他又道,“你别看我平时性格随和,立起规矩来也是相当严谨的。”
司兰婳应道:“这我明白。”
“你从前在南夏国,凡事都有你母后和皇兄顶着,你自然什么压力都没有,可如今身在异国,你这涉世未深的性格,与人来往可能一不留神会让人算计,如果你在外边,有什么人让你不舒服了,回来可以跟我说。”
他留下这么一番话,便转身去开门,让门外候着的丫鬟们进来伺候洗漱。
她望着他的背影,有些怔然。
回想起他刚才说的那番话,再结合玉礼之前对她的劝告——
“说起来萧元良与你也算是性格互补,你面善,心计也浅,即使被人招惹了,你都不知道要用什么阴谋诡计去回赠对方,萧元良就不一样了,他看着面善,可他相当不好惹,谁要是触了他的逆鳞,性命都堪忧了,这家伙的品质有些亦正亦邪,对自己人好,对外人半点儿不手软,你要是在外边吃亏了尽管跟他说,可你要是在他那儿吃亏了,就来跟我说。”
她觉得,在将来的日子里,她应该吃不了什么亏吧?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她的生活平静无波,没有惊喜,亦没有愁绪。
在梁王府内,众人的确像萧元良说的那样,都对她格外敬重,偶尔有个别对萧元良眉来眼去的丫鬟们,她将她们的小心思看在眼里,懒得去戳破。
正如萧元良自己所言,他并不了解男女之情,对左拥右抱更是没兴趣,或许是因为从前他将自己封闭得太紧,生怕女色误事,所以在闲着无聊时,他更愿意和乐器打交道。
而她没有想到的是,她不去管那些想要飞上枝头的丫鬟们,萧元良却将她们遣走了。
她们离开时还哭哭啼啼的,哀求着管家让她们留下,管家却不为所动,冷声勒令她们拿钱走人,否则便要棍棒伺候了。
她有些好奇,询问管家:“那几个丫鬟犯事了吗?”
“也没犯什么事,就是她们总在王爷面前挤眉弄眼的,从前王爷念着她们在府里伺候的时间长,没赶她们走,毕竟咱们梁王府月钱还是挺高的,可如今有了您这个女主子了,王爷担心那些丫鬟们为了上位,或许会做出对您不利的事来,赶走不就省事多了么?”
“……”
他倒是考虑得周到,难怪玉礼说他心思深。
成婚大半年了,他与她之间没有夫妻之实,却有朋友之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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