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礼捂着额头道:“父亲不必担心,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伤,我屋里有治外伤的药,回去涂一涂就好了。”
“即便不严重,也不能耽误。”萧元祁说着,拉着温玉礼就走,“现在就回去上药,本王陪你一起去。”
温南燕望着二人离开的背影,有些揪心,却什么也没说。
晋国公命下人收拾满地的狼藉,转身离开之际,听苗氏叫住了他——
“老爷,您真的信她不信我吗?”
晋国公本就因着温东菱的事心绪不宁,听着这话更加心烦,转头冷声道——
“难道你还觉得自己没错?你莫要忘了,温玉礼她也是我的女儿!你当着王爷和我的面是怎么称呼她的?王爷不处罚你已是仁至义尽!下回你若是还敢这么干,你以为他会像今夜这样轻饶了你?还有,你往后别再提东菱!”
他说到这,面色更加阴沉,“与其怪玉礼逼死东菱,倒不如说是你把东菱惯坏了,让她一错再错,才逼得我与她断绝关系!你怎么有脸责怪玉礼?”
苗氏没想到他说话会这样冷酷,整个人都僵住了。
而晋国公你不打算再理他,转身甩袖离去。
“都不信我,他们都不信我!”苗氏紧紧抓着温南燕的手腕,几乎咬碎了牙,“他们还要逼着我给害死东菱的贱人认错!”
温南燕紧握着她的手,脸色难看,“母亲,您说这话有依据吗?”
“南燕,你相信母亲,一定是她杀死东菱的!”
“可她怎么会知道东菱的落脚点呢?”
“也许是咱们的人里有叛徒!那贱人肯定是从叛徒那知道了东菱的下落,派人去痛下杀手!你没听见她今夜跟我说话时那得意的语气,肯定是她下的手……”
温南燕本就不信温东菱会自尽,即便衙门那边给出的是这个说法,她也不愿听。
“母亲你跟我说说,今夜到底怎么一回事?从温玉礼出现的那一刻开始说。”
这一头母女二人在谈心,另一边,萧元祁已经带着温玉礼回了屋,亲自给她上药。
温玉礼并不习惯他突然的体贴,见他要给自己涂抹药膏,下意识避了避,“王爷,这点小伤我自己来,不劳烦你。”
萧元祁见她似乎想抗拒,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拉近,“坐好,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