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是你想的那样!”温东菱见晋国公阴沉着脸,连忙解释,“您刚才是没看见,二姐她欺负我,她……”
“我没有!”温玉礼打断她的话,似乎也才从晋国公突然出现的惊讶中回过神来,朝晋国公拜了拜。
“父亲,我带了一马车的东西过来,原本就打算分一些给三妹,可她觉得我不怀好意!既然您来了,那正好,您去找个大夫来,检查一下我马车上的几箱药材,看看里头有没有掺了害人的东西?”
温玉礼的语气愤然中夹杂着委屈,晋国公连忙安抚她道:“玉礼别这么说,为父相信你带来的那些东西都没有问题。”
“父亲,二姐刚才扯我头发了!”温东菱有些抓狂,“就在您出现之前,她用力拽我的头发,我都挣扎不了,头皮到现在还疼,您相信我啊!”
“三小姐,您在胡说什么?”温玉礼身旁的白桃一脸惊愕地望着温东菱。
“您刚才头发被风吹乱了,我家王妃见你行动不便,还帮你整理打结的头发,你不谢一声也就罢了,怎么还颠倒黑白?从你与我家王妃见面开始,你就态度恶劣,别怪奴婢说话难听,您这态度,真是不值得让我家王妃来慰问你。”
白桃说到后头,语气里是掩不住的气愤。
“住口。”温玉礼朝她轻声呵斥,“三妹再有不对的地方,她也是温家三小姐,你不许以下犯上。”
“王妃,奴婢实在气不过嘛。”白桃瘪了瘪嘴,转头看了一眼温东菱的丫鬟,伸手捅了一下她的胳膊,“当着国公爷的面,你说句实话,我家王妃有拉拽三小姐的头发吗?你说话可要凭良心。”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几乎都把目光投向了她。
那丫鬟见此,连忙低下头道:“奴婢没看见王妃拉拽三小姐的头发!她确实在帮三小姐整理头发来着,可能不小心扯着了几根,被三小姐认为她是故意的……
她的话音未落,温东菱当即破口大骂:“你这该死的贱婢!不说人话说鬼话,你是找死吗你!她刚才那么用力拽我的头发,头皮都要被她撕下来了!你是瞎了吗敢说没看见,还是你偷摸收她钱了?”
温东菱气得牙都要咬碎了,扬起了胳膊就要去打那奴婢,却还是差了些距离,她坐着轮椅站不起来,全身都因为愤怒而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