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滕王婿
- 一袭白衣恰似雪,青丝垂海抚流云。蓬莱自有异世客,孤影流离锁万疆。分崩离析千载的蓬莱大陆,不知战场多少铁甲裹枯骨。诸国帝皇;飞鸟尽,良弓藏。美人肩,醉迷金。这一切,直到一名流落异世,只求归家青年的到来,方才改变……………穆长川叹道:“你不明白!我的命运,自上了那条花船就由不得我做主了!”
- 徐圣僧
总而言之就是这样。军队,国力,财政,威望。施瓦本家族就好像是空中楼阁一样,随着马格德堡一场恶战的战败,整个家族都显得摇摇欲坠。
如果不是赫里福德家族最后伸手拉了他一把,说不得施瓦本家族现在已经崩溃了。
只是,就算是没有崩溃,施瓦本家族现在的局势也非常糟糕。
在马格德堡战役战败后,施瓦本家族就不得不放弃了日德兰半岛。半岛上的军队幸亏跑得够快,不然的话,绝对会被布立吞军队堵住退路。这部分军队收拢回来,让卡尔曼四世略感安慰。但是日德兰的克里斯蒂安大公重返半岛,却又为新教联盟添了一员大将。
日德兰半岛被卡尔曼四世好好地折腾了一顿,克里斯蒂安大公再想要稳定局势,乃至更进一步,就只能继续抱紧布立吞人的大腿。这样一来,布立吞人一翼稳定下来。
另一边,随着卡尔曼四世战败的消息传来,与布立吞大军主力在洛泰尔尼亚一线对峙的法兰克尼亚军队,也迅速土崩瓦解。法兰克尼亚的萨里安家族,再度发挥了墙头草本色,几乎没有什么抵抗,就向布立吞人投降了。
对于萨里安家族的出色表演,布立吞,赫里福德家族与施瓦本家族都有所准备。威廉早就从契卡成员那里听说了他们与布立吞人的藕断丝连,现在局势变化,法兰克尼亚军队再次投降,转变阵营,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法兰克尼亚军队投降,整个法兰克尼亚王国,也再度投入了布立吞人的怀抱。连带着洛泰尔尼亚再度光复。在这个过程中,布立吞,法兰克尼亚人与洛泰尔尼亚当地贵族都有派人,试探伯尔尼公爵的意图。
只是,伯尔尼山地人,到底比起法兰克尼亚人要可靠得多。尽管局势变化,但数千伯尔尼军队却没有投降与转变阵营的意思——不过当然的,他们也没有想为了施瓦本家族的卡尔曼四世效死。
在察觉到局势不对之后,他们便以最快速度南下,将所有的火炮与大部分辎重丢下,一口气跑回了伯尔尼山地,然后封锁关卡,闭关自守。
眼看着伯尔尼地区这样的表现,布立吞人思考了一下,进攻伯尔尼的代价太高,而且没有什么利益。除此之外,伯尔尼军队看起来也没有想要冲出那片贫瘠的山地杀人的意思。既然这样,那就不如将他们丢到这片蛮荒的土地上自生自灭算了。
就是这样。随着马格德堡战役结束。新教与传统教派的局势几乎瞬间返回了战争伊始。
新教联盟占据着日德兰,弗里西亚,法兰克尼亚与洛泰尔尼亚,帝国西北的大片领地——如果再将赫里福德家族计算在内的话,那么传统教派的领地就被新教派以半包围的姿态包裹在内了。
当然,虽然形式上看起来是这样,但是实际上的内在表现却完全不同。
随着帝国皇帝的一轮收割,帝国境内那些自命不凡的国王与大公们全都烟消云散,幸存的也都缩着脑袋,将他们不切实际的幻想抛到了马里亚纳海沟里面去。
整个新教联盟,虽然还有着萨里安家族,克里斯蒂安大公这样的帝国高级贵族,甚至洛泰尔尼亚还在张罗着,选出一位新的国王来。但是实际上,整个新教联盟已经成了布立吞王国操纵杆着的提线木偶。而控制着囊括了东哥特帝国三分之一的庞大领土,数以百万计的人口的,便是布立吞大陆派的总指挥,布立吞公司的执行总监,威廉的旧相识维多利亚。
或许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拥有一顶洛泰尔尼亚王国的王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