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榜人正是太史慈,由王恬全程作陪,这家伙近期一直在徒河县游走,甚至还去了奥山镇,奥山因为人口的大量迁入,已经形成了临海的一个大镇。
参观奥山后面的造船厂,以及渐已成型的大船,太史慈看得眼都绿了,心说这时迁果然有两把刷子,看来辽东并不是此人的终点。
妥妥的明主,现在不投更待何时?
时迁欣然的接纳了太史慈,让这家伙在骑兵师从一个营长做起,再大的名将也要经过打磨才行。
可太史慈并没有去骑兵营赴任,这厮找到时迁说道:“主公在此行仁义之师,又在四方招贤,足见其志不小,慈来辽东亦交了几个朋友,愿轻车简从去往襄平搬请。”
此时包括小将王恬在内,都认为放太史慈去襄平,有可能肉包子打狗不复返,唯独时迁信心饱满。
“子义但去无妨,这样我修书一封给子仁(杨雄),让他派王龙的侦察三营策应你。”
太史慈敬佩时迁的胸怀,持书先去昌黎后奔襄平而去。
太史慈走后,众将又来相劝,时迁却道:“我时迁用人不疑,诸君无需多言,子义绝对是诚信之人。”
众将听后皆拜服,时迁原以为以史文恭、杨林等人,配合自己赠送的武林秘笈,就可以横扫三国。
后来这厮才发现想多了,还未到巅峰时刻的太史慈就能战胜二人,自己的洗髓经也由原来五重,被活活压制成了三层左右的威力。
这一切可能是因为时空逆转造成的,今人不如古人时迁深有体会,原本他在未来世界牙齿只有二十八颗,可他的爷爷曾说以前老一辈的人,有正常使用的三十六颗牙。
越返古,人类的生存环境越恶劣,人体本身对抗自然的强度更高,虽然寿命比不过后人,但身体的自然属性一定会碾压后人。
时迁教育众人还得不停锻炼,确保与这个世界相契合,至于马镫这种不复杂的东西,由刘慧娘画好图纸,着两地铁匠全力生产。
因为管饱,所以两地的工匠生产热情很高,招贤榜收效甚微,所招募的人才都是时迁没有印象的,估计才能不是很高,但也被时迁留下培养起来。
徒河县现在人口扩张一倍,原有官吏管理起来就有些捉襟见肘了,这些新招募的不知名人才正好充作县公务人员。
这段时间,襄平的公孙度很苦恼,治下的昌黎县莫名其妙失去了联系,自己派出去探马无数,却没有一个人回来的。
昨日,名士邴原来说求情,劝其放过刘政的家眷,当时自己脑子一热便同意了。
公孙度思前想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后来派人再去邴原府邸,发现邴府竟然人去楼空,这厮一面派人去查,一面在府邸喝着闷酒。
过了一会,亲信阳仪匆匆来禀报道:“昨日城防军来报,那邴原跟在刘政家眷其后,于昨日傍晚出城西去。”
公孙度大怒道:“匹夫安敢骗我?”
柳毅进言道:“这邴原必和那刘政蓄谋已久,两人没有归附之心相留无意义,只是邴原昨日之言不得不防。”
“邴原何言?”公孙度都尼玛气昏了,邴原昨天说了什么完全记不起来。
柳毅冷静说道:“君之畏政者,以其有智也。今政已免,智将用矣。”
公孙度听后不以为意道:“中原因黄巾董卓大乱,我公孙度趁机称雄辽东,那刘政走则走矣,投谁也威胁不到我。”
“主公,去年辽西有传言,说一个叫刘麟的,自称汉室宗亲,已经占据徒河县,其志非低也。”柳毅说道。
“刘麟此人我也有耳闻,不过徒河万余人小县何足道哉?我手下有雄兵四万还怕他?不过我派出招揽的信使怎么还没回来?”
阳仪也道:“从年初已派十多次信使,无一人返回,是不是有什么变故?”
这些不起眼的事分开来说都没什么,但一旦联系在一起,就有些玄妙了,公孙度是辽东之雄,脑容量不小,听完柳毅、阳仪之言他跟着皱起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