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要见刘麟,时迁也准备回师徒河,这昌黎县虽然城防比不上宋朝,但因其人口比徒河县多不少,城墙自然也坚固不少。
在昌黎县休整数日后,时迁派杨雄、石秀、段景住、王龙四人留守,主要防御东边襄平的公孙度。
在回军途中,太史慈见众将都叫时迁为主公,心中暗暗称奇。
太史慈向几个小卒打听情况,但这些小卒经过培训后,个个都是郎心似铁,政治立场坚定,对于打听情报的外人,这些家伙嘴巴很严。
“元桥将军,你们怎么都叫时将军为主公?你们的主公不是刘皇叔吗?”太史慈最后还是找到了侦察二营长王恬,这家伙跟自己年龄差不了太多。
王恬算是时迁从宋来过来的心腹,他知道主公十分喜爱此人,于是也没有士卒那般谨慎,“刘皇叔只不过是主公妻兄,虽然也是仁义无双,但论威望与用兵不及主公也。”
“竟会如此?”太史慈有些不相信,这不是反客为主吗?那刘麟如此能忍?
王恬似乎看出了太史慈的想法,于是笑道:“皇叔与主公亲如兄弟,生逢乱世岂能囿于虚名?主公有治世之能,作为最高领导又有何不可?”
最高领导?这是时迁从后世来的词语,由于要讲解新的军队体质,这厮不可避免地带出一些后世用语,但手下这些早就习惯了。
“说时将军有治世之能,元桥将军是否夸奖太甚了?”
王恬听后大笑道:“子义若是不信,到了徒河便知真假。”
所谓假的真不来,徒河经过半年发展,民众饥色尽除,一派繁华的景象。
时迁在宋的表现,就不能与外人道也。
太史慈默默跟在大队后,一直到了徒河县,也见到了相貌英伟的刘麟,是皇叔没错了,普通人家出不了这相貌。
时迁见王恬与太史慈还颇能说上话,于是就让王恬带着太史慈去徒河县游玩。
回到徒河后,刘慧娘告知辽西乌丸大王蹋顿的使者已来了多日,没见到真龙这使者本来想溜,但被刘慧娘用计留到现在。
时迁即着阎柔去接待使者,他也很想知道那蹋顿的来意,这个乌丸大单于还是不简单的,袁绍统一河北离不开这厮帮忙。
蹋顿的使者是来借粮的,去年大雪辽西的部族也受了灾,草原上平时没什么储备,牛马冻死后只能吃了,但生产工具吃一只少一只,大批量的吃掉,来年就要饿肚子,族人饿肚子要么起动乱,要么就会跑。
苏仆延的辽东乌丸归顺汉人皇叔的传言,在去年末已经传到辽西,但各部落首领都不相信,但使者一来到徒河县就震惊了,原本辽东的乌丸牧民尽数南迁,不少人已融入汉人中生活,看样子过得还很不错。
阎柔将情况汇报后,时迁坐在县衙中久久不言。
刘慧娘问道:“夫君,可有什么为难的?”
时迁忧虑地说道:“那蹋顿比我想象中有脑子,竟然还懂得先礼后兵。”
“你担心辽西的乌丸会来攻打我们?”
时迁点点头,“不光是辽西的乌丸,襄平的公孙度也不是善茬,现在我们拿了昌黎县,他早晚会知道,目前我们总兵力不足三万,万一双方一齐来攻,岂不首尾不能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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