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熹神色凉凉地撩起眼皮,死亡的确是让人很无力的一件事。
“说话要讲究证据。”容彦麟气势逼人,“相信这点我们刚刚谈的很清楚。”
尤爸爸默了默,看了眼面色微微慌乱的尤妈妈,两人对了个眼色,他这才道:“今天谈得很不愉快,希望下次不会……”
“想走?”容彦牧嘴角微掀,“如果现在给我们家小熹道歉,后果你们还承担得起。”
赤果果的威胁,比容大哥容二哥的语气强硬了好几倍。
容父等人都意外地看向他,似是没料到他会开口。
全家容彦牧性子出了名的最冷,虽然也宠爱堂妹容熹,但没这般外露,所以出人意料。
人群中,容昭也诧异地盯着他的后脑勺,哥哥这是……这是在帮容熹说话?还是为了稳固容氏的脸面?
她从没见过这一面的容彦牧。
他刚才……好像都掏出了……他不担心被人发现举报么?
尤妈妈站到尤爸爸身边,男人冷冷嗤笑,“我们家是受害者,后果?有什么后果?难道你们要颠倒黑白欺压老实人不成?”
知道派女人上前纠缠男人在后面看着不动,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装可怜卖无辜,这样的人,也叫老实人?
呵呵。
明白再闹下去对自己无益,尤爸爸暗暗让自家人离开。经过今天这事,他们想进蒂斯就困难了。不过也没关系,该闹的都闹了,容熹就一女孩子家家,为自个的脸皮着想,容家能挺着不屈服?
尤家人走开后,保安也驱散了围观的众同学。
容熹没什么表情,也不想应校长的问话,蔫答答地缩在车里。
望了眼她泛白的侧脸,容彦牧心口缩了缩,那股阴郁的气息愈发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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