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尽全力一把抓住容熹的衣领,“亏得我女儿把你看作朋友,你是怎么对她的!”
一窝蜂冲来的都是女人,男人们在后面抱臂冷冷看着,他们算计得很好,要是保镖对女人动手,事态就偏向他们那边了。
大嫂掰了两次才甩开尤妈妈钳制着容熹的手。
事情没查明白前,跟这群人讲什么都没用,何况她们几个女人的眼神都似要将容熹生吞活剥。
容家爸妈大哥二哥都在办公室,谁知道尤妈妈溜到了这来,还被一拨亲戚摸进了校门。
校方肯定得为此负责。
没多久,便有保安匆匆赶来。
大嫂目光生冷地看着尤母,“你女儿什么状况你们自己清楚,想泼这盆脏水,也要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
容熹被护着身后,垂着眸接受尤家人和围观学生充满恶意和质询的打量,有点想把自己蜷起来,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一步错步步错,彼时以为还不错能成为朋友的人,竟会用这么大的代价狠-狠咬上她一口。
保镖听命不对女人动手,可女人们动个不停,上手抓,上脚踢,无所不用其极。
哪怕是保安也没将她们拉开,经过言语威胁后,尤妈妈甚至坐倒在地,崩溃地嚎啕大哭:“我苦命的女儿哟!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的女儿!就那么被人给逼死!
“但是对方家大势大,我都不能为我女儿报仇!我的女儿!你死的好惨呐!”
容熹站在保护中心,睨着那哭天抢地的中年女人,只觉如坠冰窟。
世界还有这样的一面,世界是有这样一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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