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尤里科夫想霸占美女阿廖莎的恶行逐渐水落石出,众人无不感慨不已。
霍尔瓦逐渐看明白了这一切,真想过去扇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舅子几个大嘴巴,解解气。
这个念头瞬间就打消了,他是资深大佬,又代表国家肩负着外交使命,怎么能轻易认输。
于是,他款步而来,到了尤里科夫跟前,目光深邃地盯着对方,冷冷地探问:“我的队长先生,到底怎么回事?本人在这里,没人敢刁难你。”
尤里科夫目光有些呆滞,心里一直闪着一个场景:刘大锤用钢刀刀背砍他的腿干,剜心的疼!
那种痛苦一旦经过之后,很长时间都像噩梦一般在脑海中回荡。
恍惚的目光终于冷静下来了,他冲着跟前一个小厮叫了声:“酒。”
他大口大口地喝了几口烈酒,脸色慢慢发生着变化,从恐惧中努力平静下来,终于挣扎着说:
“局长先生,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快把我松开。”
这么多人都在呢,沈文庸明知道这人跑不了,自己这边又没什么损失,就叫人给松了绑,还给了大锤一个暗示的眼神,叫他盯着就行了。
尤里科夫开始“诉苦”了,说他长期仰慕阿廖莎的美貌和气质,心生向往,一直想寻找机会表达,发现她出去散步后,就一直跟着,想寻找机会勇敢地求爱。
没想到她掉进了菜窖里,自己正想去救人,郑礼信就下去了。
唯恐郑礼信趁机强暴了本国这个千金小姐,自己逼着郑礼信放手,当时黑灯瞎火的,自己就被刘大锤当成坏人给打了。
这家伙也够委屈的,说的时而委屈无比,时而义愤填膺的。
这些各国宾客毕竟都没在现场,加上不少人忌惮霍尔瓦的权势,都静静地听着,没人敢出来发表观点。
就在这时,就听一个人噗嗤一声笑了,然后肆无忌惮地嘲笑着说:
“他奶奶滴,他这是跟着人家找相好的吗,要是那样,还穿着我们兵丁的衣服,拿着钢刀,你们都想想,有穿着兵丁服,拿着砍刀求亲的吗!他奶奶滴,沈大人啊,他们都是瞎子聋子吗……”
是刘大锤,他一边说着,一边指着尤里科夫的衣服,叫大家都看看。
若要说别的情节,可能得出去现场查勘什么的,尤里科夫原来穿着的西装套在兵丁服外面,看起来怪怪的。
霍尔瓦想必早就知道“指鹿为马”的典故,仰仗着权势滔天,本来想把这事弄个黑白颠倒,叫刘大锤一说,也实在不好再硬来了。
可心里明白这责骂的是尤里科夫,打的却是他这个局长的脸,于是,就板着脸训斥起了刘大锤:“你是什么人,你没有资格出现在本局长面前。”
刘大锤也是第一回面对面和这个闻名当地的铁路局长站在一起,不知道哪根神经作怪,莫名地有些紧张。
“他是本官亲近部下,奉命保护各位安全,请不要忘了,在道台府里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沈文庸接过了话茬,力挺起了刘大锤。
他们在暗中较力,阿廖莎一直看冷眼看着。
她给了小九子一个感谢的眼神,悄然走到尤里科夫跟前,扭头对着霍尔瓦气愤地说:“霍尔瓦,这就是你向来看好的执法队长?”
一直以来,她和霍尔瓦是相互尊重的,这会尽管不知道霍尔瓦出卖了她,还是气愤难当,直接撕破了脸过来责问了。
她的父亲曾经带着当时还是新兵的霍尔瓦征战各处,关键时候提拔了他,有这层恩情在,霍尔瓦一直都敬重她。
霍尔瓦有些语塞,搓着手,看着脚尖,迟迟不说话。
双方语言对峙,谁也不能认输,输了气势就没了。
眼见霍尔瓦装蒜了,她猛地抬起手来,指着尤里科夫的鼻子逼问起来:“说,你是不是要谋害本小姐?那些话我都记着呢,你手段残忍,竟然还想霸占了本人的贵重金银首饰。”
时间一点点过去,尤里科夫心里也没有一开始那么紧张了,在他看来该死的刘大锤一开始没敢动粗,这会也不会了。
一个个大胆的念头在心里闪过,他换了一副面孔,盯着她俊俏的脸蛋,假模假样地说:“这件事和局长没关系,从你进了铁路局开始,我就暗中喜欢上你了,白天想见到你,晚上看着你的卧房发呆……”
这家伙平日里思想龌龊,欺男霸女的事没少干,说到了她的美貌,竟然大胆地看向了她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