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就不在乎他跟谁结婚了吧!
“阿飏,看到你幸福,我就很开心了,至少..”忽然,白梓依笑了,视线在白飏和许枚的身上定格住,至少当初她做的那些都没有错。
至少什么..
听着白梓依似乎有意味的话,白飏眉宇蹙紧,面容上有一闪而过的痛,但是很快他面容如常。但是他的表情变化却依然被许枚看在眼里。
她忍不住嫉妒起白梓依,现在他们两个人只是有误会,说不定那一日又会旧情复燃。
“白小姐,既然你祝福我们,那么就喝一杯酒来祝福我们吧!”
许枚随手招来侍者,从托盘中拿来一瓶酒精浓度极高的白酒,递给白梓依,“请吧,就当你是对我和阿飏献上的祝福。”
白梓依看着许枚手中那杯颜『色』浑浊的白酒,蹙眉,她知道许枚一定是故意的。
见白梓依『舔』了添干涩的唇瓣,许枚以为白梓依想要拒绝,马上补上一句,“白小姐,难道想拒绝?我和阿飏的婚礼只有一次,就连喝一杯酒你都要推脱?”
“我..”
白梓依咬唇,她对酒精过敏,浓度这么高的酒一旦喝下去,说不定她得马上进医院,许枚明显就是故意来整她。
她的情况,白飏应该最清楚了吧!
“怎么?”许枚挑眉,得意的朝着白梓依递过一抹笑容,“白小姐,想拒绝吗?”
白梓依蹙眉,微微俯下面容。
她在心里想,喝就喝吧!反正,就喝一杯酒应该是死不了的吧!
她在心里挣扎一番,准备接过那杯酒时,抬眸的瞬间,只看到白飏眼中一抹光芒闪过,在众人都来不及反应之时,他一把抢过了许枚手中的酒,就酒瓶举到唇边,仰头喝了起来。
许枚一愣,反应过来时,面『色』极其难看。
“阿飏,你...”他的眼睛才恢复,怎么可以喝这么浓烈的酒。
白飏蹙眉盯着许枚,“我替我妹妹喝了这杯酒,可以吗?”
“哈?”许枚一愣,只感觉自己伪善的面具当众被人给扯出来,白飏到现在还是帮着白梓依。
“阿枚,我想现在我妹妹应该有事情了,是不是可以让她先离开?”
许枚听的一愣一愣的,约莫几秒,她回神,冷冷的瞥向白梓依,唇角的笑意极其冷,“白小姐,看来你很忙?”
刚刚是白飏帮了她对吗?
白梓依还在吃惊中,无法一下子回过神来,但是,当她重新抬眸,打算以一种全新的目光审视白飏时,他又恢复了那种冷漠至极的表情。
白梓依只感觉心凉了好几分,“阿飏,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我吗?”
白飏蹙眉,当着白梓依的面前扣住许枚的手腕,十指相扣,一副情深意重的样子,“白小姐,你已经来祝福我了,现在可以走了吗?”
其实连白飏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赶白梓依离开,也许,他是担心许枚欺负白梓依吧!
就算他恨白梓依,但是看到她被欺负,他还是会心疼的。
心疼她大概是一种很可耻的习惯吧1
白梓依苦笑,如果白飏希望她离开,那么她走。
“好,我走,”白梓依频频点头正在转身之际,却感觉整个人被谁一推,便摔落在游泳池里。
冰冷彻骨的水刺入她的肌肤,她扑腾了几下,想要上岸,却是起不来。
只看到许枚双手环肩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唇角带着几分嘲讽,“白小姐,你还真是贱,为了吸引阿飏的目光什么事情都愿意做,你以为你跳下游泳池,阿飏就会丢下我去救你吗?”
许枚的话顿时让整个会场的人都将目光集聚在白梓依的身上,带着嬉笑、嘲讽、还有看好戏的。
游泳池里的水并不深,白梓依狼狈的站在那里,众人嬉笑嘲讽的目光如芒在背,她感觉自己像一只任人玩弄的猴子一样。
以前,不管她受了什么欺负,白飏都会第一个站出来保护她的。
可是现在呢?
白梓依的目光穿过众人,落在白飏的身上,她发现,此刻白飏也在打量着她。
只是,他的面容依然冷漠,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幕。
顿时,她的心被狠狠的刺透,痛到全身都在发颤。
她真的很想要哭,哪怕她只是从白飏的脸上看到一丁点疼惜,她就满足了,但是,她什么都没有看到。
白飏真的不关心她了。
“白小姐,既然自己掉下去就要自己爬起来,怎么现在还打算装可怜?”许枚嘲讽的声音又继续响起。
白梓依眨巴了眼睛,听说,只要仰头眼泪就不会掉下来。
她努力仰头,让眼泪倒流回眼睛,这样,她不会显得太狼狈。
她努力要从游泳池起来,但是挣扎了几下,还是没能上来,许枚见状,笑的更加得意了,“要不要我帮你一把啊!白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