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伸出来的手腕,白梓依只感觉羞辱,她忽然攥住许枚的手腕,一个用力,将她也拉了起来。
“啊?”
许枚在猝不及防间,也被拉下了游泳池。
“你..”许枚瞪大着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白梓依,这个女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怎么也敢把她拉下水。
白梓依微笑,笑容却是残破无比,“许小姐,从刚刚就老是咄咄『逼』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吗?”
“什么?”
许枚嗤笑一声,“我不懂白小姐在说什么?”
闻言,白梓依挑眉,笑容依然干净的仿佛是一张白纸,让周围的人都黯然失『色』。“许小姐所做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白梓依笃定的样子让许枚恼羞成怒,她最不喜欢的就是白梓依这样一副自以为圣洁的样子。
“白梓依,你不要太过分了,你这个贱女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歪心思,从刚刚开始你就想尽法子要勾,引白飏。”
许枚越说越激动,台上的人见状,看的入神了。
没有想到商场的女精英居然会为了一个男人跟别的女人争锋相对,看来这女人都是一样的。
但是新郎官怎么能够如此淡定呢?
众人将目光投向白飏,他的眉宇之间紧蹙,双手环肩,高大的身子站立着,只是安静的看着游泳池里的这一幕,仿佛这一切都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看着许枚激动的脸都红了,白梓依反而冷静下来,许枚之所以会如此针对她,说到底还不是对白飏不放心。
白梓依凑近许枚,唇瓣近的几乎要贴近她的耳畔,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仿佛柔软的。“许枚,你口口声声说我要勾,引白飏,其实只是你对阿飏不放心。”
“你说什么?”
许枚眉蹙紧,心中最脆弱的地方被戳中,她愤恨的瞪着白梓依,仿佛她说了一番不可饶恕的事情。
“你凭什么这么说?”
白梓依迎向她愤恨的视线,微笑着,“难道不是吗?如果你真的那么相信阿飏的话,你又何必那么怕我?”
怕她?
许枚嗤笑,她觉得白梓依真是太会说笑了,这么多年了,面对多大的事情,她都不怕,她又怎么会害怕她呢?
“笑话,白梓依,你真的太看的起你自己了。”
白梓依不怒反笑,“真的是我想多了吗?许枚,其实..”白梓依将视线转向白飏,白飏只是轻触到她眸子里某股意味深长的光芒,心却紧了起来。
“你应该相信阿飏,我知道,他想要的是信任。”
许枚蹙眉,心中的努意更加倍被激发,白梓依真的以为自己有那么了解白飏吗?不,白飏想要的只有她一个人了解。
许枚走过去,捏住白梓依的肩膀两侧,狞笑着,“白梓依,白飏是我的新郎了,而你只是一个可耻的贱女人而已,你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白飏的爱情。”
一辈子都不可能了。
白梓依任由着许枚摇晃着她的肩膀,只是头顶绚烂的光芒让她的脑袋有些晕眩,这个时候,她还真想闭上眼睛睡一觉。
她默默的闭上眼睛,但是只感觉脸上迎来一阵热辣辣的痛。
许枚的手还想要扬起,但是白飏却发出一阵低喝,“够了,许枚。”
白梓依睁开眼睛,猛然抬眸,触到白飏眼中毫不掩饰的愠怒,是对着许枚的,她只感觉奇怪。
许枚循声望着白飏,咬牙,她恨白梓依,就算白飏恨着她,还不忘维护她。现在,她只是给了白梓依一巴掌,白飏就心疼的不行了。
“怎么?那么快就心疼了是吗?白飏,我打她一巴掌你疼在心里是吗?”
白飏蹙眉,现场的所有人都已经闹哄着。
“许枚,你能不能安安静静的完成这场婚礼,你这样,我真的好烦?”
“烦?”
许枚咬牙,再次揪起白梓依,甩了她一个耳根子,“白梓依,你真的是个贱人,你一天不勾,引男人会死吗?”
许枚的身形要白梓依高大许多,白梓依被她这么一推,整个人再度狼狈的落在泳池里,她扑腾几下挣扎着起来,但是许枚却按住她的脑袋,将她的脑袋使劲往游泳池里压。
“白梓依,你不是很会勾,引男人吗?现在我就让你勾,引个够?”
“够了,许枚。”
白飏想要跳下去,但是白母却忽然冲出来拉住他。“阿飏,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妈..”
白母的注意力瞬间被许枚和白梓依两人给吸引,惊讶的喊道。“天呐?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妈,是许枚..”
白飏的话还未落下,只听到白母瞪大着眼睛责备起白梓依。“这个贱女人居然还想要破坏你和许枚的婚礼了,白梓依真是太贱了。”
一听,白飏瞬间愣了,难道母亲没有看到现在是许枚正在欺负白梓依吗?
白飏是很想要帮助白梓依的,可是心中涌动的某种恨意却让他放不下面子,他绝对不会忘记,这个女人在他最无助最困难的时候离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