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太后很是满意,心里一乐,这俩孩子怎么看怎么顺眼。
桂嬷嬷舒心一笑,只有看到景王爷和景王妃,太后才能这般放松。
“景王殿下,这是我亲自绣的荷包,保平安的。”
一道暗影落下,苏月人双手捧着鸳鸯刺绣的荷包,递到云景禾面前。
美人未长开,娇娇弱弱十分惹人怜爱,嗓音柔软,苏月人轻咬下唇。
鸳鸯荷包!
情意流露分外明显。
一时间,大波年轻才俊红了眼,流露出羡慕之意。
云景疏正在和大臣商讨事宜,听到动静,眉头一皱。
太后揉揉眉心:“哀家也累了,景禾替哀家抱着宝儿吧。”
云景禾颔首,嘴角一勾,笑得摄人心魄。
直接无视了苏月人,自然的接过元宝,放在膝上。
太阳当空而照,暖洋洋的,元宝有些犯困,眸子上下止不住颤动。
“要不要睡会?。”
“我不困。”有好戏看,她怎么能睡觉呢。
云景禾接过冉竹递来的丁香色丝绒披风,替元宝盖上,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元宝贴着云景禾的胸膛,鼻尖萦绕淡淡墨香,隔着锦服,还可以听到嘭嘭心跳。
苏月人看着他们,心里嫉妒得发狂。
站了很久,发酸的手臂一直举着荷包:“景王殿下……”
“苏家小姐是不是弄错了,你这鸳鸯荷包若能佑平安,那护国寺的大佛岂不个个都该换成鸳鸯。”
元宝声音糯糯,神色万分认真,指着苏月人的鸳鸯荷包。
旁人嗤笑,小王妃这么理解,似乎没有任何毛病。
苏月人瞳孔微缩:“我不是这个意思。”
鸳鸯戏水,盼个郎君长长久久,这个荷包,是她与景王的定情信物。
元宝捧着脸,最近似乎吃多了,肉嘟嘟的:
“那你是看上云景禾了?”
问法直白,惹来一阵唏嘘。
云景禾扶额,轻叹一口气,他指尖冰凉,轻轻捏了捏元宝的脸。
太后抱着看戏的心态,掩面而笑,云景疏远远瞅见,无奈得摇摇头。
他家母后就是嫌事不大,竟然明目张胆的看起景禾的戏来。
当着文武百官,皇上太后的面,苏月人不能承认:“景王妃误会了,我没这种意思。”
“既然这样,苏小姐还是把荷包收回去吧,毕竟我们景王府,不喜欢收陌生人的东西。”
陌生人一词硬生生打在苏月人脸上。
她渴求的看着云景禾,希望他能为自己辩解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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