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年过的特别铺张,光猪就杀了两头,家家户户都知道要搬迁所以都铆足了劲儿想过一个红红火年。
刘欣蕊拉着包婶的手:“她婶子,别难过,日子都在往好处奔呢。日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次搬到镇上去是好事啊。”
包婶点点头:“我知道,就是心里舍不得,其实都知道这地方穷也种不出东西,年轻人全都出去打工了,有点本事的全往乡里县里迁,人越来越少了,搬走是对的。”
刘欣蕊点点头:“可不是,你外孙子没几年就要上初中了,到时候也要去镇上啊,小松一直在县里上学,回家一次也不方便。这次政府出面上面拿钱盖的现成的房子,多好啊!”
说起这些,包婶破涕为笑:“是嘞!那房子我看过,一家一户带小院的,可好嘞!”
说完他们又聊起拆迁能分几套房,将来土地出租能分多少红利,家人不用出远门打工之类的事儿,这一聊就过了晌午。
吃晚饭的时候包大叔家摆了三桌,男人们两桌在堂屋,女人和孩子们在厢房,因为盼盼一家是客人所以刘欣蕊和田盼盼也到男人那桌上凑个趣。
“她婶子,别忙了够了够了!”田凯峰伸手阻拦道。
包婶笑嘻嘻:“还有一个菜,马上就好了,你们先吃啊!”
说罢转身又进了厨房。
男人们喝着酒聊着天,又说起当年的往事,这些事情盼盼听说过,可是再听起来还是觉得那么亲切感动。
当年自己的父亲是铁路上的一个小技术员,那年铁路刚好修到这里,民风淳朴往往也意味着这里的人都爱认死理,思想僵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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