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阴阳代理人之改命师
- 七岁,我以为我会和普通的孩子一样长大,工作,成家,但是因为误碰了一个葫芦,而放出了不干净的东西,改变了我的一生。命运,在普通人看来玄奥奇诡,但是对于我来说,这是我吃饭的本钱。命师,一群能够换命,改命之人!百年富贵命格,千年帝皇命格,万年奇仙之命……我一路追寻命格,一路走遍华夏大地,神话时代遗留的悬案,古皇陨落之谜,千年僵尸,万年阴司之难,我将为你展现出绝不一样的华夏大地,我将带领你看见这个世界最不
- 暗丶修兰
在天动说的世界观覆盖下,喀难主星的存在即是字面意思上的“宇宙中心”,以有序排列漫天繁星的仪式,汇聚着所有的奇迹。
语言、文字、图形、乃至无形体的文化习俗,在这个世界中都被赋予了独特的意义,拥有了奇异的力量。
“职位”同样也是如此。
在那蒙昧的长夜时代时,随着集体组织的诞生,“阶级”这个概念便已存在于世,用来分配食物与战利品。
力量即是地位,这句话反过来也一样成立——地位,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直接等同于力量。
在各个国家的历史典籍中可见,自古以来,“王权”这个概念都是神圣无比的,而国家的君主也通常被视作神明在人间的化身,有着天然的正统性,掌握着无上的威权。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并不算错,只不过是颠倒了前后的因果关系而已,并非是因为有着神血才建立了国家,而是因为先成为了国家的统治者,才成为了神明在人间的化身。
世上的超凡之路不止一条,有追寻向上升华的火剑之路,也有探寻未知真理的学者之路,对于既不想承担无穷磨砺,也不想一辈子埋头实验室的人而言,这条依附于“王权”的灵魂染色之路,便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虽然这条路的困难度实际上比另外的几条超凡之路也丝毫不差就是了。
作为沙皇之女,兰修成年之前的时间都是在特制的培育舱室中渡过的,通过装置持续不断的灌输特定的知识和描述,对灵魂进行熏陶染色,以保持神血的纯净性,以及塑造出特化的思考回路。
知识与言语是有着重量的,哪怕被遗忘膏油清空也会在灵魂上留下痕迹,这十四年不间断、且精确到每一分钟的漫长仪式,所塑造出的奇迹结晶,正是这如今仅剩了名讳的末代皇女-“兰修”。
——在那场救国战争之后,自己究竟有多久没有动手了呢?
兰修的脑海中一瞬间闪过了这个念头,不禁莞尔一笑。
很少有人知道的是,波赫尤拉家实力最强大的圣徒实际上既不是贝法娜这位名声卓着的古老魔女,也不是西蒙这位以一己之力挽救了当初濒临破碎的帝国之人,而是这个一直隐藏于西蒙身后、几乎没有在外界留下过任何信息的女人。
在继承了曾经皇室最后的遗产、彻底掌握了波赫尤拉家的英灵殿与凛冬要塞之后,哪怕是现在的巴萨罗谬,在不考虑额外因素的情况下,都未必能够有与之一战的能力。
望着仍在与茨梅茨弗战斗着的巴萨罗谬,这位未来的丈母娘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与娄希可以说是如出一辙的笑容,旋即将全部的意识都沉入了凛冬要塞之中。
于是,在控制台权限的加持下,虚假的神便化作了真正的“神”,运行于天穹与大地之间,抚平了一切的灾厄,将遍布疮痍的大地修复为原来的模样。
极光之雨从天而落,不似巴萨罗谬的光辉那样如太阳般的炽盛而灼热,而是如夜晚的月光一般,柔和而静谧,给世界带来了休憩的时间。
沐浴在这笼罩了整个北境的极光之雨中,巴萨罗谬的状态可以说是又达到了一个全新的巅峰,不仅没有了那一次次被茨梅茨弗的斩击击中后所留下的法理层次上的伤势,甚至还在受伤的基础上自然演化出了针对性的抗性,如那次受难复活的轻量化版本一样,全方位的身体素质都获得了一次小幅度的提升。
没有了愤恨、消除了憎恶、不见了一切属于人的恶性。
在巴萨罗谬的感知中,这时的兰修可以说是比他所见过的任何一个神都要更接近于“神”这个概念,就仿佛圣典中所描述的那个虚构之神一样,慈爱、温和,全善且全能。
假如说巴萨罗谬自己的神性是标标准准的人之神性,以欲望为主题的话,那么兰修的神性便是再纯粹不过的天之神性,完美而无暇,充斥着人类所渴求的种种美德。
虽然是友方,但这个在凛冬要塞中出手的家伙身上隐约体现出来的神秘,还是让巴萨罗谬的心神被牵动了半分,让茨梅茨弗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哪怕再怎么蠢,在收到留在阿尔塔维斯处的分裂体传来的消息、到了这个时候后,茨梅茨弗很显然也是明白了自己如今的处境,知道一旦处理不好,迎来的就将是死亡的下场。
趁着巴萨罗谬疑神疑鬼被兰修牵扯到半分心神的空隙,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再次牺牲阴影之海,将那足以斩断光的锋锐雏形凝聚在手中,给自己准备好了掀桌子的底牌。
面对已经回过神来,仿佛下一刻就会重启先前战斗的巴萨罗谬,他愣神都不敢愣神,生怕这家伙带着凛冬要塞里的另一个家伙一起动手,赶忙道:“别打,别打,我认输、我道歉了!”
眼见这个茨梅茨弗竟是露出这种姿态,虽然早就从对方的战斗风格中猜到了一部分对方的性格,但巴萨罗谬还是不由得愣了一愣,旋即漠然道:“道歉就有用的话,那要各国的执法机构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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