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晔斜倚在榻上,手中抚着一枚温润的玉佩,神色看似平静,眼神却冷冷的,“国师这是什么意思?”
落倾尘立在帐外,只看着不断因风颤动的帐角,“就是云梁已经不见了,皇上就是此刻派人去找,也不会找到,且臣也不知她去了哪里。”
“荒唐!”承晔怒道。
帐子里突然传来像是杯子落地的声音,随后承晔深吸了口气,“你先下去吧。”
牧忱跪在地上收拾了刚才打翻的茶盘,低声告退,然后掀开帐子低着头走出,目光却偷偷扫过落倾尘的侧面。
“国师就非要做到这一步吗?”承晔凉凉的声音传来。
落倾尘低下头,“她已一无所有,到外面,起码还有自由。”
“国师这是在怪朕?师姐要远嫁云莱,朕收回她的生意也是必要的。”承晔说,“且夏侯期已经说要娶云梁,你这时候把师姐送走,让朕怎么交代?”
落倾尘突然抬起头,“这很好办,皇上可以发布消息,说云梁已死。”
承晔一震,落倾尘却继续说:“反正云梁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了,臣可以保证。”
沉寂了一会儿,承晔沉声道:“国师,真的在怪朕?”
落倾尘没有回答,只是说:“至于死因也好说,前段日子正好有人死于马瘟,云梁这次从云莱回来的时候,路上买了匹未经检疫的小马,皇上可以对外说云梁回来后就染上了马瘟,昨夜,刚刚病发去世。”
“那匹马有马瘟吗?”承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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