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过来,我告诉你……”小三儿始终没这个脸皮和人家讲这个事。
芷疑惑不解,但亦听话,走近了小三儿。
小三儿哄在她耳朵边耳语了一小会。
芷的脸色很奇怪,有些脸红,在娘亲的耳朵边说了几句话。
“嗐!小哥儿,咳~你是大夫,这事怕甚~咳~这病快要~民妇的命了,顾不得那么多哩……”妇人都被风寒侵蚀的痛不欲生,这那能算个事?
“呼~大嫂子,我是怕你不好意思,做大夫没男女之分,难产时,大夫都要接生,但要事先和你讲清楚,不然等下给我一个大耳光子,那就冤死了!”小三儿轻吁一口气,放松下来。
“噗嗤!”芷忍不住笑了。
大嫂子也忍不住咳咳笑了一下。
“那行,我去挖点中药,芷,把水缸里的水烧到烫手,多热几次陶罐,倒下去,你娘亲要坐在里面药泡。”
小三儿吩咐了一声,转身出了门,去了山坡釆了一些药,回来了后捣烂生姜、山姜。
这个时候,缸里的热水烧好了,小三儿一把抱着到了内间,顿时房间里便热气氤氲。
“芷,式,出外看着门,别让人打扰,我要用真气施银针,不能中断。”
“好的,三哥……”两人出了门关上,坐在青石板上。
“大嫂子,脱衣,进入水缸!”小三儿拿出了一排银针挂在身上。
大嫂子看着背过去了的小哥儿,其实她也觉得很羞涩。
不过屋内雾气给了她勇气,一陈窸窸窣窣轻解罗衫,小心跨进水缸,露出螓首。
“好哩,小哥儿,你来吧……”大嫂子声音有些变,有些颤,一颤音就变。
“哦,好!”小三儿转身微笑。
“大嫂子,先把头、脸洗一下。”小三儿探了探水温,够热,把姜开水倒了进去,在周围拌匀几圈。
当他再次看到的是一个三千青丝垂玉肩,她秀脸低倾、羞垂凤目、晕红染桃腮,竟然是一个妩媚的美妇人。
“咝!”小三儿心头剧跳一下,竞然脑袋里出现了一个拿着钢叉的小恶魔,深吸了一口气,摒弃邪念。
转站着她身后道:“大、大嫂子,站起来!”
哗啦,水从玉背流下……
小三儿目不邪视,飞快在她的玉背上行了九针。
再转到了身前,这个时候,他失神了:“纤纤柳腰盈手握,飞燕犹可掌上舞。皓腕雪肤颜如玉,杏面桃腮轻来抚……”
小三儿居然不自控地念出了几句诗词。
“嘤咛……小哥儿……你、你……”大嫂子心尖儿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这样子唯美的称赞让她不知所措,好在雾气腾腾,不然会羞到她……
“啪!”小三儿轻给了自已一巴掌。
“对不起,大嫂子!”
“你这是何必呢,小哥儿,妾身樊梨……”樊梨羞涩地讲了自已的名字。
“好漂亮的名字!现在开始按穴驱寒了!”
“谢谢夸奖哩,妾身准备好了,你开始吧……”樊梨脸红耳赤,心里犹如撞进了一个小鹿,扑扑乱跳。
当手一接触那丰腴紧致的肌肤,小三儿、樊梨两人同时一震。
“嘤咛~”樊梨轻轻地从檀口嗯出了一声。
“嘶!”小三儿却深吸了一口气。
一种奇妙暧昧的气氛在弥漫。
真的是人如其名,小三儿用力咬着舌尖。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对,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