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小姑娘,你是真的很喜欢刺绣吗?”小三儿低头望着那幅刺绣。
“嗯,很喜欢……”芷见小三儿认真地看她的手工作品,眼中带着赞赏,她的心很满足,浑身发热发烫,被人认同的感觉真好,而且还是一个她这辈子都不敢想象见到的大人物。
“好,小姑娘,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是你、你、的人?”芷这个小姑娘吓了一惊,瓜子脸上爬上了一丝红云,小手捏着衣角,手心冒汗。
“恩,不可以吗?”小三儿见她低着头,脸上通红,小手捏着衣角,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姑娘、小姑娘?”
“啊~那个,三哥,如果我答应你,你、你能不能把我的家人接走,我会好好侍候你的……”芷红着脸,小脑袋抬起望着小三儿。
“小姑娘,你侍候我干嘛?你用心专职绣画就可以了,你的家人没有问题,而且我的家就在村口呢!”
小三儿摇了摇头,继续看着那幅丝绣,不对,这个话怎么不对味?
“啊,三哥,你是说要我刺绣?不是娶我?”芷低垂着小脑袋,小手揉着衣角,小脸上又红又白了。
“对不起,小姑娘,是我刚刚想着些事情走神了,言语中不堪妥当!”
小三儿赧颜汗下,他刚才正想到这个画没有签名什么的,这个不是调戏人家么,汗,狂汗,慢着,她还答应了?
芷此时脸色不红了,变得苍白了,亮晶的明眸似乎闪着亮晶,整个人都变得黯淡无光。
完犊子,这算什么?
想了一下,凑上在她耳朵边耳语了两句。
“真的?”
小三儿点了点头,小姑娘心情瞬间又好了起来。
这个不是自已的错,秦人之风近游牧民族比较多,豪气,奔放,热情,直接,但亦很执着,被拒绝会跳崖自尽的,无奈使了个拖字决,反正他自已都不知道啥时候会消失不见。
“咳咳~”咳嗽声又响起了。
“芷,等我看看你娘亲的病吧,风寒可大可少,重则会夺人命的!”小三儿听声音,眉头一皱道。
“三哥,你会治病?”芷愁眉不展道。
“恩,一般的病可以。”
“那就好啦,娘亲、娘,三哥来给你治病了!”芷欢叫着,走进了里面。
房间里,一个看着有三十岁左右的妇人半靠在墙上,式帮她顺着背。
“咳~芷儿,娘亲……无事,不要麻烦人哩……”
“不行,娘亲,你都病成这样子哩,三哥、三哥进来……”芷硬着颈脖,不听她的娘亲话。
小三儿掀开布帘,走了进去,屋里比较昏暗。
“大嫂,放心,不用钱的,这个是你女儿的孝心,你这病不能拖了,轻的风寒已经拖成了重风寒了!再不治病你就看不到你的儿女了!”
小三儿细看了一下,脸色凝重,她的脸上泛着青色,已经很严重了,差不多病入膏肓。
“三哥,快救我娘亲,式给你磕头……”式说完就要下跪。
小三儿一把拉着式:“不要跪了,去生火烧热水,会吗?”
式点点头。
“去吧!”小三儿拍了拍他的肩膀。
“咳~小哥儿,那麻烦你哩,咳~”妇人双唇发白,捂住胸口,又剧烈咳嗽起来。
“大嫂,别说话,把手给我,先把把脉搏!”
小三儿三指一搭,闭上眼睛,良久才睁开眼,
“风寒久咳,以伤肺腑,久咳,以沙姜、麻黄、甘草内服,外以辛温解表,生姜药浴按穴推拿通经络、活气血……”小三儿念念有词,把脑海治疗一方念出来。
“药浴按摩推拿……”小三儿苦着脸,这不是瞎搞么,他倒没所谓,可一个妇人!单用针灸也要脱,而且这不是内伤,必须全身毛孔扩散,他那真气又不是大白菜,真气疏通经络,可治疗风寒得全身去寒邪,吃药已经不太有用,他也没有那个时间长期帮她治疗。
“咳咳~小哥儿,昨哩?咳~很难冶哦?”妇人见小三儿面有难色,于是问道,芷的眼晴也紧盯着他。
“这难是不难,治疗一次好了八成,而且中药在山边都有,可……”小三儿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可怎哩,小哥儿?”妇人与芷闻言又喜又急了。